翌日,一向平静的未名居里突然喧嚣了起来,等福伯赶到的时候,就只见,泷烟跪在地上小声的啜泣,周围围了一圈低头垂目的下人,唯独不见卫名。
“你家公子呢?!”
一个小厮低了头,答道:“公子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泷烟姐姐只是不小心把茶水洒了,公子就发了好大的脾气。”
发脾气?名名也会发脾气?福伯明显的不相信,于是便伸手去推虚掩着的门。刚一推开,就见里面“嗖”的飞出一个茶杯,接着是一声怒吼:“滚!”
福伯瞠目结舌,还真是见识了。“名名,是我,福伯。”屋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一脸冷漠的卫名走了出来。
“福伯你来的正好,最近的奴才是越来越笨手笨脚了,留着还碍眼,福伯,替我把那个连倒水都不会的丫头赶出去!”
“啊?”福伯的脑子转不过来,那可是泷烟啊,名名一向是待下人最好的,这是怎么了?
泷烟显然也被吓住了,连眼泪都忘了掉,呆呆道:“公子……不会的……”
“公子,求你,泷烟以后不敢了,公子求你不要赶泷烟走,公子!”
卫名连看都不看他,“福伯,我不是在说气话,你还是赶快把她赶走吧,看着就心烦,还有,是赶出府去,不是调离未名居,我不想再在王府里看见她。”
看着卫名不像是说得动的样子,福伯无奈的摆了摆手,立刻有两个家丁把泷烟拉了下去,留下一路泷烟的哭求声。听的福伯不忍,看了看冷着脸的卫名,福伯长叹一口气:“哎,这又是何苦。”也跟着走了,毕竟泷烟那丫头还是个乖巧懂事的,总不能让人欺负了去,他还得把泷烟给送出去好好安顿,万一名名哪天后悔了……
哭声渐消,卫名看着站了一院子的下人,狠狠吼了一声:“都给我滚!”啪的一声甩上门,力道大得差点震掉门框。
当晚,卫名坐在空无一人的未名居里等人。果不其然,刚过戌时,楚寒情就来了。
卫名放下手上已经凉了的茶水:“王爷来了,正好,也省的在下去墨渊阁辞行了。辞官文书我已经写好了,在下就此别过,希望……后会无期吧。
站起来,拍了拍那个小小的包袱,卫名极其潇洒的想要甩袖离开。却在走到楚寒情身边的时候被楚寒情一把抓住。
“你想走?”
卫名莫名其妙:“当然,被人耍着玩儿玩儿完了还不走,在下可没有吃白饭外加死缠烂打的嗜好。”
楚寒情看着卫名嘴角那抹嘲讽的笑,莫名的火大,“想走可那么容易。”
“王爷莫不是还惦记着那二十一万两银子?放心,我同样也不喜欢欠着别人的,银票和辞官文书一块儿放在桌上了,王爷可以自己去看。”
捏住卫名的下巴,楚寒情似笑非笑:“你走不了。”
挥掉禁锢自己下巴的手,卫名恼怒:“王爷,我还了钱就是自由身,我想走就走,即使你是王爷也管不得!”
“本王说不准走的人,就走不出这个七王府。”
卫名不屑的瞟他一眼,整好包袱,转身就走。
背后一道劲风袭来,卫名慌忙躲开,一缕头发轻飘飘的落到地上,回首看去,一柄短剑深深地Сhā进了门框里。那是卫名去北疆时,楚寒情给他防身用的,自己要走了,自然是物归原主,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是再好,他也不屑。
卫名这次是真的烦了,留着他既然没用了,为什么还不让他走?!没工夫陪楚寒情玩猜谜,卫名理了理断发,继续往门口迈。
“嘭——”
“啊!”
一声惨呼,卫名被楚寒情狠狠甩上|床,随后楚寒情健壮的身躯就压到了卫名的身上。
“想走,行啊,只要待会儿你还走得出去!”
衣衫撕裂的裂帛声,格外的刺耳,卫名拼尽全力的挣扎在楚寒情眼里也不过是不听话的小野猫儿不轻不重的挠了几爪子。
被绑了双手敷到床头,赤|祼的身体像狗一样被人翻趴到床上,卫名慌了:“楚寒情,你究竟要干什么?!放开,你混蛋!”
“啪”的一声,皮鞭抽到身|上的声音,卫名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胆子倒不小,敢骂本王混蛋的人,你是第一个。”
卫名气红了眼,继续骂:“混蛋?骂你混蛋都是抬举你了!”
“啪啪啪”接连的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卫名咬紧了牙,一声不吭。
“还想走吗?”
“如果可能,我会立马离你远远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啊!”没有任何的润|滑,娇嫩的地方完全承受不住那炙热粗鲁的动作,随着一声钝钝的撕裂声,鲜血瞬间便染红了床单。
身上的人不管不顾,只是埋头冲撞,泄|愤一般,连衣服都未脱,一个衣衫整齐,一个浑身赤|祼被绑在床头,鲜明的对比。
“楚寒情,呵,你不让我走,莫不是爱上我了,又不肯承认,所以才会想要留下我?”
身上的人没有一丝停顿,“哼,你知道的太多,凭什么以为本王会放你完好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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