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刚刚,我倒是真相信鲜卑的诚意,但是现在却觉万分可笑!”范清遥眼底挂着淡淡的讥讽之色,风轻云淡地下巴微扬。
“云安郡主既已联姻鲜卑,便是鲜卑的三皇子妃,如今鲜卑设宴款待,我与太子殿下均不顾舟车劳顿下榻捧场,鲜卑三皇子妃以疲乏为由说不出面便不出面,鲜卑三殿下更是当众纵容,鲜卑三皇子妃妇道人家不知轻重倒也罢了,鲜卑三殿下却这般纵容自己皇子妃缺席,可是看我不起,还是看我太子不起,亦或是看我西凉不起!”
娄乾微微蹙眉,未曾想范清遥竟死抓着礼数不放,确实是他大意了。
藩王却梗着脖子再道,“云安郡主可是你西凉的人,我们三殿下这般重视,还不是重视西凉?”
“今日在西凉城门口,藩王还处处教唆云安郡主归顺鲜卑,现在出了事反倒是把人推到了西凉的头上,藩王倒是长了一张妙笔生花般的嘴巴啊!”
“你……”藩王怒火中烧,攥紧着的双全‘咯咯’作响,恨不得现在就活将范清遥劈成两半才是解恨。
范清遥望向藩王,却冷笑一声,“乱世争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鲜卑既是战败就该拿出一个战败者该有的姿态出来,而不是在我们西凉的眼皮子低下偷鸡摸狗,我西凉既是能赢你鲜卑一次,便就有第二次,鲜卑若是有兴再战,我西凉必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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