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涵早就是熟悉了来送信的赤乌,只是瞧着赤乌那劲瘦的身体,心疼的不行,还没等两个小家伙吃完呢,就是又忙着去准备其他吃食了。
范清遥弯腰捡起地上的信,借着月色打开。
月色下,墨香扑鼻,白纸黑字,是熟悉的笔势雄奇,铁画银钩的字迹。
只一个想字,汇聚着千言万语。
范清遥莞尔一笑,知道这是某人提前来告罪了。
皇上对花家的忌惮是根深蒂固的,就算现在赐婚,疑心却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不要说是百里凤鸣,就是她却须得万分小心翼翼。
义父虽是百里凤鸣的人,却并不了解百里凤鸣的手段。
只怕如今主城内传言太子不同意婚事的言论,都是出自百里凤鸣之手才是。
毕竟,想要让皇宫里的那个多疑成性的人相信,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范清遥走回到屋子,将信扔进了烛台,又是提起写了一封回信,才是又出了屋子。
院子里,赤乌已是跟踏雪吃的仰面朝天,一黑一百两个肚皮都是鼓成了球。
见女主人出来了,赤乌难得懒惰的慢慢吞吞地爬了起来,将送到嘴边的信含在了口中,这才是恋恋不舍地跳上了西郊府邸的墙头。
一刻钟后,赤乌回到了东宫。
正是看书的百里凤鸣微微抬眼,看着赤乌那圆滚滚的肚皮,倒是笑了,“让你去送个信而已,你倒是连宵夜都混到了。”
赤乌将信吐在主子的手上,又是满足了打了个嗝,实在是懒得再走到院子,索性就挨在主子的脚边团成个毛球闭上了眼睛。
百里凤鸣任由赤乌靠在自己的脚边,打开信看去,结果信上也就只有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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