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喜哭喊着求饶,“殿下饶命啊,奴才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百里凤鸣却是满眼的不耐烦,似是连话都懒得再说了。
永昌帝静默地看着满脸不情愿的百里凤鸣,一直到院子里响起了清脆的板子声,才是在白荼的陪伴下,无声地走出了东宫。
出了东宫的永昌帝轻声叮嘱着,“让礼部那边的动作快一些。”
白荼见皇上的面色和善了,说话的胆子也是大了,“就算是再快,也是要个一年左右的时间,不过奴才倒是想起来,皇上当年迎娶皇后娘娘的时候,似也是着急得很啊,如今看来,太子殿下倒是跟皇上不像,更多是心口不一啊。”
永昌帝忽然就是当年自己迎娶皇后的那种悸动了。
再是一想到太子的心口不一,心情就是更好了,“今儿个不用让内务府的人来端牌子了,朕去凤仪宫留宿。”
白荼忙点着头去传话了。
永昌帝一直警惕的心也终是松弛了几分。
太子倒仍旧是敬畏他这个父皇的,不然也不会当着白荼的面说那些违心的话。
如此看来,似乎真的是他多心了啊。
东宫这边,一直等永昌帝的气息彻底消失,百里凤鸣才命宫人停了手。
只是宫里面的眼睛太多了,百里凤鸣不能这个时候明晃晃的找太医过来,只得将赤乌叫到了面前,让赤乌含着字条出宫前去跟范清遥寻药。
此时的范清遥确实坐着马车回到了西郊府邸,只是刚下了马车,便是皱起了眉头。
夜色之中,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正弥漫在府邸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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