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能说出口的吗?
甄昔皇后现在可是站在东宫,还真没什么不敢说的,“他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难道不清楚匪盗就是匪盗,若真讲究了条条框框,才叫人可疑吗?根本就是他自己心疼那三年的进贡泡了汤不说,还得腆着老脸去主动跟东霖求和,心里不平衡,才将你叫去了御书房罢了。”
这事儿说好听了是试探,说难听点就是找茬。
甄昔皇后随着百里凤鸣走到罗汉床边,只将那罗汉床当成了皇上的老脸,一屁股重重地了上去。
一个人能渣到夫君不像夫君,爹不像个爹的,也是实属难得。
林奕听着皇后娘娘的抱怨,转身就往外走,他还是去门口守着吧。
百里凤鸣淡笑地看着母后,“不管父皇如何多疑,这次出血是一定的了。”
甄昔皇后听着这话,才算是缓了口气,“这件事情无论是你还是花家男儿,做的都没有错,如果真的任由皇上的心意只顾眼前的利益,很快咱们西凉就会成为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若是连国家都任人欺凌,百姓们还谈什么安稳?
“三皇子妃的死,本宫总觉得不会只是一个单纯的意外,只是此事毕竟涉及到了三皇子府里的家事,本宫也不好查证什么,只是瞧着如今皇上对此事坚信不疑的态度,足以可见皇上对月愉宫那边的信任。”
百里凤鸣明白母后的意思,父皇越是信任,就越是说明他现在查的事情有多难,“当初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轻而易举,但若真的放任不管,就是真的遂了她们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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