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裴尧年有点常识,也没那么容易受骗。
阮烟霏要真的怀孕了,萧尘光还敢带她去玩风险系数那么高的水上项目?
裴尧年气得都坐不住了,却看到费佳伦凑到了吧台跟前。
“漂亮小姐姐,给我随便来一杯。”费佳伦冲着阮烟霏说。
阮烟霏用纯白轩尼诗和苏打水勾兑,倒了一杯,推给费佳伦。
费佳伦评头论足:“你这样作践轩尼诗?”
“我是调酒师,我任性。”阮烟霏强势地。
她知道,费佳伦这种抖Man,吃这套。
果然,费佳伦认命地喝起来。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继续坐在吧台边,离阮烟霏很近的位置。
但阮烟霏并没有多少功夫搭理他,也不想理他。
首先,知道他不是啥正经男人。
其次,萧尘光和裴尧年还在那边坐着呢,她是想替自己找事吗!
费佳伦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一会儿,逮着阮烟霏喘气的功夫,开口:“阮,说说你对男人是什么看法?要是让你给男人分个类,你会怎么分?”
阮烟霏忙里偷闲地斜他一眼,觉得趁机让他知趣也不错:“在我眼里,男人分三种?”
“怎么说?”费佳伦兴致勃勃地。
“走心,走肾,走开!”阮烟霏犀利干脆。
费佳伦笑出一口大白牙:“那在你眼中,我算那种?”
“当然是走开!”阮烟霏丝毫不留情面地。
费佳伦脸上没有半分尴尬的表情,反而哈哈大笑:“有意思。”
一只手臂搭上了费佳伦的肩膀,萧尘光带着杀气的声音传来:“费佳伦先生,你们歪果仁对于已婚的女士,一点都不避讳的吗?”
费佳伦倒是从容,但偏头看去,发现身边站了两大巨头,萧尘光和裴尧年,嘴角止不住打了个哆嗦:“两位,好久不见。”
萧尘光:“……”
不是明明昨天才见了!
这歪果仁的脸皮真厚。
裴尧年阴着脸,满带威胁地盯着费佳伦,随时要喊人把他拖出去的架势。
费佳伦还一副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冒犯了别人的样子:“两位都来当阮的护花使者?牌面真够大的。”
“都叫你走开了,没听到吗?”萧尘光拧着眉。
“没有啊,谁叫我走了。”费佳伦一脸懵逼。
阮烟霏看到三个男人围在那,因为颜值都太高,已经引来了不少目光关注,她心累不已。
你们仨都可以凑一桌地主了,你们斗地主去呀,别打扰我工作好吗!
你们有钱有势,衣食无忧,我一个社畜,我还想赚点生活费好不好!
韩星旭那边已经收到了情况,过来,赶紧招呼三人:“三位,是不是我这里有什么招待不周?我已经为你们腾了一间包厢,算是跟你们赔礼道歉,请跟我走吧。”
费佳伦欣然答应,然后指着阮烟霏说:“我要她来包厢替我们表演花式调酒。”
阮烟霏:这厮很执着啊。
她本来想,调就调吧,也许,费佳伦就是冲着这点神秘感来的,看完,他就失去兴趣了。
萧尘光和裴尧年却异口同声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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