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盎司啧啧两声:“实话告诉你吧,是你爹这次和魏琼护驾有功,那个容陛下赏你爹的。你爹知道你要来西吴,早传信给秦七,说这些赏赐给你谋生,你不要啊?那我可就……”
“我要!”卿玉晓假笑一声,几下将那些宝贝揣怀里,“既是我爹的,那就是我的,名正言顺的,你别想独吞!”
这前后两副嘴脸,让平日擅长演戏的琴盎司都怔了怔,他摇着折扇,扔来一块腰牌。
风祁眼尖地接在手,就听琴盎司郎朗道。
“这是大司马的腰牌,有了它,除了九五之尊那位,在西吴没人敢动你。你不想回洛安,那就在西吴随便玩,本司马有事先行一步,下次再来找你叙旧。”
出门前,他突然回头问:“今天的饭菜口味如何?”
“甚好。”
“欸,以后这酒楼归你了。”
卿玉晓一愣,随即去翻那些地契,发现面额最大的那张赫然就是这西吴酒楼,没想到自己临时起意,一下成了老板娘!
又有二十来人涌了进来,齐声喊:“见过掌柜的!”
卿玉晓抄手入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疼疼!不是做梦,那个大司马财大气粗,真把这家三层大酒楼送她了!
不对不对,是沾了她爹的光,她也没想到还有成为富二代的机会。
她轻咳一声,指着风祁,肃然道:“我主要是投资,这位风掌柜是执行人,以后他说的话就代表我。”
奴仆们高声喊:“见过风掌柜!”
风祁对着满脸期待的卿玉晓咳了一声,不敢相信:“我?”
卿玉晓担心他拒绝,飞快地拍拍他肩膀:“弟弟,我见你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想必年少有为,一定能胜任这掌柜一职,对吧?”
风祁难得结巴:“我……我……”
“开心吧,不用谢我,还有你不是想打听某人的踪迹。”卿玉晓凑近他,神神秘秘,“这酒楼人来人往的,消息最为灵通,还掩人耳目,这机会你别错过啊,打不了我给你开工资嘛!”
风祁疑惑:“什么工资?”
“工钱工钱,我给你算工钱,不让你打白工啦。”
说完,卿玉晓遂对众人说:“先安排两间房子让我们住下,然后管账的来,我们开个会……不是,是商议商议。”
“是。”
“时间还早,来个人领我去房契所在地瞧瞧,以后要找我就来我宅子,小风,你一起来。”
风祁应了一声。
卿玉晓出了酒楼见门口有马车等候,他和风祁上了马车,行走在繁华的街市,压低声音问:“小王爷,没委屈你吧?做生意也不错啊,你总得学会独当一面。”
“没委屈,不过丑话说在前,搞砸了你别找我麻烦。”
“放心吧,做事的人这么多,你管理好他们,别让人闹事就成。”
“那你呢?”
“我?”卿玉晓唇边浮现高深的笑,想起前世玩过的商业模拟版块游戏,胸有成竹地说,“我会让你见识一下,我是怎么成为一条商场巨鳄的。”
风祁更疑惑了:“巨鳄?我听闻南国河流有,和你经商有何关系?”
和古代人对话太难了,卿玉晓恨不得此刻掏出一只手机,给他来个百科词条,她咽了下口水,言简意赅。
“就是说,我会让你见识到我有多么厉害。”
“你这女人怎么经常说些奇奇怪怪的——啊,错了错了,玉姐姐,姐姐姐姐,别揪我耳朵!”
“没大没小,讨打。”
卿玉晓松手,偏头掀开帘子,见马车经过热闹京市,拐进了条胡同,最后停在一处宅院前。
“卿姑娘,到了。”
马夫在外提醒。
卿玉晓应声,跳下马车,随手扔给马夫一小锭银子,叫他在门口等候,叫管家领他们进去。
管家说,这宅子和大司马在皇城外的府衙只一墙之隔,大司马还派了护卫保护四周安全。
卿玉晓走过几方庭院,但见后面还挖出一片人工湖,湖心有凉亭小院,湖中有锦鲤,长廊直通她卧房。
和她在青衣寨的家很像,处处又比青衣寨中的阔绰宽敞。
卿玉晓对这宅子满意得很,见湖中种了新荷,忍不住问:“这是新挖的湖吗?这宅子深得我意,不错,真不错。”
管家脸色一僵,连忙赔笑脸:“是是,是大司马打听到姑娘曾经的住处,命工匠照着设计图改造的,姑娘可喜欢。”
卿玉晓偏头问:“你是大司马的人?”
“小的是司马府一个小小管家,因大司马房契地契颇多,小的被分配在此地管理这宅子三年,今天才接到消息,说姑娘您以后是这宅子的主人。”
卿玉晓颔首:“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张勇。”
“张管家,你对这宅子熟悉,以后你就帮我继续管着这宅子吧。婢女小厮,打杂做事的,你看着聘用,挑紧要的每月向我汇报,一般小事开销你做主即可,至于工钱例银……在你原来的基础上,加年底分红。”
“总之,只要姑娘我每年有钱赚,凡替我打工的管理人员,年底都能拿一成抽成,而且这一成不是一成不变,随我的投资翻倍起翻,你看如何?”
张勇立刻跪谢:“谢姑娘!小的荣幸!”
“起来,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以后我宅子的人,不论达官贵人,小厮女婢,一律平等,不许跪,记住了?”
“是是,小的……不,张勇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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