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美。”
她放下手中钢笔,去接他的花,容家烨举高手,抓她手拉入怀里,搂住她:“我很想你。”
京大给老师都分配了宿舍,喻晓搬过去,为掩人耳目每周会回一次他的别墅。
这半月,她做一个课题入迷,连家都忘了回。
“阿喻,今天工地工人闹事,我过去处理,不小心伤了。”他用脸颊蹭她柔软的头发,温和地告诉她近况。
“你帮我看看。”
好似精心算计的苦肉计,他立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空气沉闷黏厚。
他目的分明,把上衣褪下,随手扔在书桌上。
宽肩窄腰,肌肉健实紧绷,在蜜色肌肤垒块分明,利落漂亮的胸肌往下蜿蜒出滑坦腹肌,再下是被西装裤裹住的笔直长腿。
橘色灯光隐去他凌厉五官,留双眼漆黑隼利,熠熠生辉,鼻梁高挺,下颌线优秀,线条连接起伏锁骨,带着股欲和桀骜的野性。
“哦,在后背。”
他唇的弧度往上挑,转过身,把后背陈年鞭痕和在工地被砖块砸到的乌青,袒在她面前。
喻晓睁着清澈的眼,放下手中花束,借着关心慢慢伸手,触碰他背上那块淤青。
指尖触碰男人肌肤,他目光一暗,转身过来,嗓音像是被砂砾碾过,沙哑性感:“看见了?”
她浓密的睫毛动了动,脸色正经:“嗯,青了一大片。”
“你说过我们是夫妻,有难同当,好不好?”
黑沉的眼盯住她,昏暗光线里她看见那双深邃冷冽的眼中漾动笑意,不等她仔细品味那话意思,双唇猛然落下来。
闷重呼吸声砸向喻晓心口,让她想起那片被风吹过的麦浪田,气息比麦田秋天的野风还急。
她笑着踮脚轻吻他,仿佛擒住他甘愿暴出的弱点和命门,淡淡说了句“好”。
周围充满温暖潮湿的热气,覆上他失去的记忆和灵魂。
“阿玉,我总觉得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夫妻了。”
声音如那一尾受到逗弄的鱼,吐出气泡软音。
“是梦中吗?”
热气蒸腾上升,淅淅沥沥的水声如那日他们在老宅檐下躲过的雨。
“或许上辈子我们就注定在一起了。”
喻晓想起过去遭人欺负霸凌的校园日子,他叫她不要怕,向前走,去更好的地方。
回忆与现实在热雾里漂浮颠倒,命运的交叠齿轮。
“阿喻,感受到了吗——”
他突然出声,唇落在她耳后那颗细小痣上,脸贴在她肩头,珍爱完全地交付真心。
耳垂处淡淡莲花印只有他看得见,那是前世的爱人标记。
“无论多少前世今生,我爱的只有你。”
喻晓轻笑一声:“你信鬼神吗?”
“我只信自己。”
十指与她相扣,他紧紧抱住她,低头用额头轻抵她头,在她耳边告白。
“阿喻,无论你在什么地方,爱指引我找到你,阿玉,你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爱你是一种本能。”
喻晓像是被蛊惑住一样定住。
她没听出来,他叫的是阿玉,也是阿喻。
她紧蹙的眉,慢慢地展开,清冷的脸上浮现出迷茫和怀疑。
过于直白真诚,给她一种真实久违的安心。
“我也爱你,容家烨。”
“叫我容哥哥。”
“容哥哥,我永远爱你。”
夜晚无声,过往千年的纠缠像这晚潮湿的雾,从呼吸钻入身体,融在血液骨骼中,好像再也无法抽离。
光怪陆离的梦,跨越千年在她脑海中演绎成诡谲的故事,她却庆幸最后他们在一起。
“容家烨,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我死了,在梦中我叫卿玉晓,你叫容无阙,又叫重楼,我们经历好多事最后却没有在一起。”
“睡吧,梦都是反的,晚安。”
“晚安。”
半梦半醒中,她感觉他在耳边轻喃。
“阿玉,容无阙也好,重楼仙尊也好,容家烨也罢。”
“不管我是谁,什么身份,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等你。三界内外,上至九天,下至黄泉,我都会找到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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