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盯着越卿脸上的面纱,目露不解:“怎么蒙着面纱?”
越卿:“前段时间脸上生了疮,1直未见好,怕吓到大家。”
定北侯:“姑娘家的脸可是格外重要,1定要好好治。”
温祺幸灾乐祸地说道:“姨父你不知道,姨母连宫里的太医都请到了府里,连太医都说治不好,往后估计都治不好了。”
“如此严重。”定北侯皱着眉头。
温祺:“姨母特意让人封锁了府里的消息,姨父不知道也不奇怪,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这两日去姨母院里,总看见姨母长吁短叹的,说是好不容易帮越姑娘促成的婚事出了差错,往后怕是更难嫁人了,就因为这事,姨母日日责怪自己,都吃不好也睡不好了。”
温祺添油加醋地太过明显,桑闻为人正直,站出来低声警告:“表妹,你别乱说!”
温祺巴不得越卿越惨越好:“我才没有乱说,那天薛尚书的夫人都来府里了,这事整个府里都知道,姨父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找个人问。”
定北侯:“工部尚书薛大人的夫人?”
“正是。”
定北侯神色莫测,桑闻以为定北侯是在生温氏的气,替温氏辩解了两句:“母亲这事虽然办的欠妥帖,但也是出于好心,而且母亲已经没有再提这件事了,那薛尚书家的独子痴傻,确实不是越姑娘的良配。”
却没料到——
“薛尚书的门楣想够我定北侯府,倒也是配得上的,那薛家小子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却是薛尚书的独子,嫁过去未尝不是1件好婚事。”
定北侯此话1出,越卿脸色都变了。
她以为定北侯将原主带回府里,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得做到底,必然不会让原主嫁的太差,毕竟原主的父亲是为了定北侯而死。
不仅如此,府里的其他人原先也是这样想的。
几人神色各异,桑临面露讽刺,温祺眸光得意。
桑闻皱着眉,不赞同地说道:“父亲,薛府如今有薛尚书在,自然光鲜亮丽,可薛公子此生必然无缘仕途,待薛尚书百年之后,薛府除了温饱便什么都没有了。”
定北侯似笑非笑:“平日里没听你提过1句卿丫头,没想到你还挺护着她。”
越卿眸光1变,终于知道定北侯这么急匆匆想将她塞给薛家的原因是什么了。
桑闻:“儿子只是实话实说,越姑娘好歹是从我们定北侯府出去的,嫁过去难免惹人闲话。”
正说着,有嬷嬷进来催促:“夫人问2公子怎么还不出发,再不出发去贡院就要迟到了。”
桑临朝定北侯行了个礼,神色如常:“儿子这便先走了,父亲不用送我,让大哥送送我吧。”
兄友弟恭正是定北侯乐意见到的画面:“阿闻,去送送你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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