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赵小琴!你给我清醒一点!”赵义听着她说出的这些话,忍无可忍,她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大哥,小琴她这次是不对,我以后会好好教她的,这次你帮帮她。”赵母听见她说得话,尽管痛心疾首,但自己的女儿闯祸,骂归骂,还是得帮着求情。
“我倒要看看谁敢帮她!”
赵母话音刚落,一声爆喝从院外传来。
范崔带着一众人进来,空空荡荡的院里,挤满了人。
“赵义!你可要包庇你侄女?”范崔黑着脸,眸子里压抑着怒火,但凡赵义敢说出任何求情的话,范崔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敢,劳烦税使代我给村民一个交代。”赵义拱手冲范崔拜了拜。
“好!”
范崔走进来,让小厮将赵小琴拉到客堂中央跪着,自己则坐在她的面前,禾茉没跟着进去,反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就地坐下。
“赵小琴!抬起头来!”范崔见她神思恍惚地跪坐在地上,开口吼道:“你可知错?”
“呵……”赵小琴闻言,不屑地撩起额前的头发,“我何错之有?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毁掉这些番薯藤,它就一定能种活?你凭什么相信禾茉那个贱人的一面之词,她说能种活就一定能种活吗?她说……”
“闭嘴!”范崔被她这一番言论,气得浑身颤抖,他从凳子上起身,最后的修养,让他克制住上前的冲动。
“赵小琴,你确定不悔改?也不不觉得惭愧?不觉得愧对父母、愧对赵家村的百姓、愧对方家娘子?”
范崔到底是文人出生,气得浑身发抖,也骂不出再难听的话。
“我为何觉得愧疚?他们、她们……”赵小琴挨个指着在场的人,最后回头瞪着赵义:“还有他,我的好大伯,一个一个都偏袒禾茉,都不在乎我,我为何要觉得愧疚!”
“可恶!可恶至极!”范崔气得没话说,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情,范崔才想起来还有报官这条路可走,他不擅长断案,可赵鸿达擅长,他才是该好好管这件事情的人!
“既然不知悔改,不愿坦白,那就送官吧。”范崔说完,让小厮将人带下去:“先关起来,你通知赵大人尽快来处理,她手上的东西,不要让她蹭掉了,那个是证据。”
“是。”
小厮力气大,毫不留情地将赵小琴拖下去,绵绵不绝的议论声闯入她的耳朵,过往和蔼的长辈,此时脸上都满是看热闹的窃喜。
“瞧着挺端正一个人,背地里干这些事情,臊得慌!”
“她倒是没什么,以后她爹娘在村里该如何立足哟……”
“摊上这样的姑娘,倒霉!上辈子没积德吧。”
“……”
禾茉看见赵母望向自己恳求的眼神,但并未开口干涉。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负责,她更不会为了屡次三番想要陷害自己的人求情,她不是圣母,能原谅所有伤害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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