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之前在书院前摆摊的一个小贩,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方子,连妙香楼都暗自里搞小动作,还没那小贩给揭穿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管事一脸唏嘘。
“噢?一个小贩有这个能耐?”赵鸿达倒是不信,若是只一个小贩,得罪妙香楼怎么可能还好好地做生意?
况且,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推出这么多新鲜的东西,同玲珑楼和妙香楼这两个老牌的酒楼平分秋色,若说背后没有靠山,他半点都不信!
看来得找机会可以去会一会这回味餐馆的掌柜,说不定能收获意外之喜。
“大人,牢里有个女子是年前进来的,身形差不多,家中已无亲族。”雷恒走进来,俯身在赵鸿达耳边。
“嗯,你安排好,明日送出去便罢……此事切莫声张!”
“是。”
雷恒对这些事情并不陌生,赵鸿达同意后,便带着人来到牢房。
牢房建在地下本就潮湿,又挨着池塘,湿气越发重,外面艳阳高照,里面确实阴冷潮湿,老远就能闻见一股霉味。
越往里走,味道越难闻,霉味夹杂着汗臭、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皱眉。
雷恒缓步走进去,见狱卒们都在喝酒,好几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哼哼唧唧。
他抬脚踢醒一个倒在地上的狱卒。
“雷侍卫,您……您怎么来了?我们……”那狱卒睁开眼,看清是雷恒后,酒醒了大半,磕磕绊绊地想要解释。
“将门打开!”雷恒看了他一眼,指着右手边的一间牢房道。
“好……”那狱卒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颤抖着手从另一个趴在桌上的狱卒身上解下钥匙,打开了牢门,“您请。”
雷恒将趴在地上的女子翻过来,确认身份后,看向站在身后的狱卒:“将她拖出来,送到最里面那间。”
这间牢房在最外面,关得一般都是开堂时传唤的犯人,为的就是方便传唤,而现在这个牢房里关的便是赵小琴。
“可是,她是明天开堂时要传的犯人……”那狱卒在雷恒的眼神下,渐渐明白过来,立马照办,开始将地上的女子往外挪。
“年前进来的那个人,放到这个牢房里住着,明日开堂,她便是赵小琴。”
“是!小的知道!”狱卒不愿惹事,自然是雷恒说是谁便是谁。
雷恒走后,狱卒拽住赵小琴的一只胳膊,将她拖着往最里面那间走,身体和地面摩擦的疼痛,让赵小琴从昏迷中苏醒,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力气,只能任由狱卒拖着自己往前走。
“运气可真好,都要开堂了,还有人来救。”狱卒将她拖到最里面那间,松开手,关门的时候顺嘴感慨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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