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代表锲而不舍地想将这个罪名嫁祸给黄奇,这样他才好顺理成章地进入后院。
全身心投入的他,并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一个身影正在靠近。
“你若是识相,便速速让埋伏在暗处的弓箭手撤出来,再让开路,让我们将方进士救出来,你也……”
“我方某不过是出去买了份花折鹅糕,怎得就需要人救了?”
方泽谦手中提着一包油纸,慢慢悠悠地走来。
“虽说我确实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但各州代表们还在通州城,想必不会有什么贼人这般猖獗,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绑架我吧?”
“我们的贺州代表,你说是不是啊?”
方泽谦慢慢走至黄奇身边,在垂花门前站定。
“方进士,你怎么……原来还好好的,我们这也是关心则乱。”贺州代表见到突然回来的方泽谦,脸上也有几分尴尬和僵硬。
“如今诸位也见到方某,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方泽谦也未留情面,开口下了逐客令。
“这……”有了先前的借口在,贺州代表倒也不好接话,倒落入下乘。
若现在离开,那今日这出戏不就白演了?带过来的侍卫不也白白损失了?
可是不走,之前又打着关心他的借口,现在没事,又回来了,不走倒显得自己弄虚作假。
怎么样都行不通,纵然贺州代表脸皮再厚,竟也觉得有些别扭。
若是早知道方泽谦真敢出来,他就不给自己加戏,还演一段迫不得已进去救人的戏码,现在想想都丢脸!
“既然方进士没事,那我便不多加叨扰,先回去了。”
贺州代表尴尬之余,智商还是在的,知晓现在不走便容易落人口舌,只能带先离开。
他身后的“代表们”见状,自然也不愿意留下来淌这趟浑水,纷纷告辞,前后脚跟着他离开。
“罗师爷,今日我们就这般离开了?”
“不必着急,今日虽说棋差一招,但殿下才是我们最大的底气,只要我们在这里,便不会让他轻易走出通州城!”
虽说这次没能让他成功,但渭城城门大开是事实,就算暂时没出事,但谁能保证城中之人出来后会不出事呢?
就算能证明不是瘟疫又如何?
那些无知的百姓,只会相信自己听到的,只要散布些风声出去,自然会有各方势力帮忙推波助澜。
届时再动手,哪怕他方泽谦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再逃过一劫。
那些愚民,会主动成为自己手中最好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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