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没人偷窥,您先坐好,莫要摔着了。”水锦见她摇摇晃晃,担心她站不稳,连忙将人扶到床边坐好。
“夫人,您这荷包都绣好了,为何不送给爷?”水锦兢兢业业地套话。
她也没想到禾茉最后还是将这个荷包给绣好了。
“丑!太丑了!”禾茉嘴里嘟囔着,很是不满意:“你看,这个地方还破了个口子!”
“这口子这么大!送不嗝……出手!”禾茉说着还打了个嗝,似乎是看见了身后坐着的方泽谦,有些慌张地推水锦:“他来了!你快……快将荷包藏起来!”
方泽谦见水锦真的要走,起身将她手上的荷包抽走,冷声道:“出去!”
“是,爷。”水锦自然看得出方泽谦的紧张,仿佛真的怕自己将荷包带出去一样。
她心中暗喜,第一次觉得黄奇的法子也不是那么不靠谱。
方泽谦握着手中的荷包,黛青色的绸布上绣着几只翠竹,颜色算不上美观,绣工也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乱七八糟。
但此时的方泽谦心中却觉得无比欢喜,一点儿也不嫌弃,当即便拆下腰间先前针线丫鬟们做的荷包,将禾茉做的荷包挂了上去。
“不错!”方泽谦嘴中念叨着:“这样的生辰礼很不错!”
欣喜过后,他摸着上面蹩脚的针脚,便能看出禾茉绣它并不容易,过后却还藏起来。
“既是你绣的,我如何又嫌弃?”方泽谦凑近些,低声哄着禾茉:“日后再给我绣一个可好?也好给我一个可以用来换洗的。”
“别吵……”禾茉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觉有人在耳边一直说话,轻哼一声,翻个身便接着睡。
方泽听见这绵长的呼吸声,无奈地笑笑,却也不可奈何,不愿吵醒她,轻柔地帮她擦了手,搂着她心满意足地也睡下了。
禾茉有个毛病,喝酒这件事情上,人菜瘾大,而且喝完之后睡得贼香,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次日一早,禾茉醒过来又和之前一样,不记得任何事情,但精神却还不错,只以为是睡了个好觉。
直到她瞧见方泽谦腰间挂着的荷包后,她的好心情才荡然无存。
“这荷包怎么会……”挂在你身上?
禾茉心中惊讶,话还没说完,方泽谦便笑着开口:“夫人昨晚送我的,说是在娘面前送不好意思,待到回房才送与我,不记得了?”
方泽谦便是料定了禾茉喝完酒不记事,才会这般放心大胆地当着她的面胡诌。
“是吗?我确实不记得了……”禾茉面上有些尴尬,但也不能说什么,只怪喝酒误事!
“夫人还说……”
“我还说什么了?”
“说过些日子得空了,便再给我做一个。”方泽谦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看着禾茉陷入疑惑,也不提醒她。
啊?还要再做一个!
“你不嫌丑吗?”禾茉问出灵魂一问。
“不嫌,夫人愿意再给我做一个,求之不得。”
罢!既然他都不在意别人的眼光,那自己左右也不过是费个时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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