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打断了玄玉的想法。

“我可以进去吗？”墨拂晓瞥见他脸上冷漠的神色，心里戚戚的，万一不让她进，怎么办？

见她脸上带着遮掩妖气的面具，想是没有妨碍，金泠然瞥了眼她身后高大的男人，让出了路，“进来吧。”

他话一停，墨拂晓就几步走了进去，一眼看见了床上坐着的人，“玄玉，他怎么样？”

“不太好。”说着，金泠然看向一旁的的应渊，“我要去炼丹，你看一下，一有异样就叫我。”

闻言，应渊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

墨拂晓打量了眼刺猬一样的玄玉，黛眉一蹙，她刚才眼花了吗？竟然看到了……死气。

将死之人一般会有先兆，双目无神空洞，脸色发青，嘴唇干裂（无科学依据，不可考究）。

墨拂晓刚想走近几步看看，虎啸天还是有些顾虑，伸手拦住了她，其实不用金泠然说，他也看的出来，现在玄玉的状况实在是太糟，要是一不小心再引诱了病发，照金泠然刚才的语气，怕是……

“你到底在防我什么？！”缕次被阻，墨拂晓也恼了，以为她脾气很好吗？

“玄玉的妖丹是上任帝君毁的，那曾是他无法跨越过的心魔，我怕你过去刺激到他。”

虎啸天挺直着腰，说什么也不能放她过去，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让她过去。

“上任帝君，上任帝君！你们一直再我面前说他，他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墨拂晓都快气哭了，一直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好像都在怪她一样。

虎啸天就像被打开阀门的水坝一样，想到他们曾经的痛苦遭遇，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股脑的吼了出来，“因为每任帝君都是同一个人，不管几世那都是他的转世，所以你是上任帝君的转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换了性别，但是上一任你做过的事，凭什么……”

“虎啸天！你给本王住嘴！”

应渊见他说漏了嘴，大喝一声想让他停下，谁知虎啸天像是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一样，不管不顾了。

“为什么？有些事情她该知道！要不是她玄玉怎么会……”

“都说了让你住嘴！！！”

应渊见他赤红着双眼还要说，直接动手让他闭嘴。

“怎么可能……”信息量太大，墨拂晓惊的瞳孔紧缩，连退了好几步，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什么叫她是上任帝君的转世，她明明记得她是……

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上一世在仙族的记忆，其中竟然还穿插着一些渗人的鬼笑，还要时不时现显的金色瞳孔，疼的她下意识拽住了自己的头皮。

那是谁？那双眼睛？

是什么？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是谁？

精神海再一次开始爆动了起来。

飘在精神海上空的天地一号看着像煮沸一样翻滚的精神海，旋转了一圈，浑身冒蓝光将能量注射下去想将它安抚下来，可光靠他那小身板怎么可能够，最重要的还是墨拂晓冷静下来。

“宿主，事实不是他说的那样，你自己来自哪里你难道忘记了吗？！你是上一世是仙族妖医官，是三界圣手医仙，不是妖族的暴君，宿主你清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