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的,怪不得一路过来安安静静的不反抗!
“都免礼,平身吧。”
“谢帝君!”
鸦孜再直起腰,面容已经恢复了镇定,“原来是帝君大驾光临,我还以为……”
说到后面,墨拂晓见他没说出口,主动替他道了出来:“是细作。”
被墨拂晓不给面子的一言道破,他也不恼,不慌不忙的想把自己摘出去,“呵呵呵,误会,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帝君莫怪,最近军营不太平,属下也是急于找到那些藏头露尾,挑起事端的人才出了这么点差错。”
“哦?这么点,差错?”墨拂晓把玩着应渊的手掌,睨了一眼高台下的人,面若冰霜,“孤要是不出现,那几道风刃就该要了凤竹的命了,你告诉孤,那是一点差错吗?”
“属下……”
鸦孜刚要辩解,就被凤梨尖锐的声音打断了,“你用私刑?!”
能让小帝君出手,证明事情并没有鸦孜说的那么简单。
“属下当时也是情急之下才出了手,未曾想到是自己人,属下有罪,但看在凤竹并无受伤的情况下,还请帝君从轻发落。”
说着不给墨拂晓说话的机会,主动单膝跪了下去。
怎么说也是自己账下的人,虎啸天在旁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小帝君,鸦孜他那人就那样,做事虽然莽撞了些,但还是有分寸的。”
“呵,差点把我的族人切割成几块,也叫分寸?要不你也来试试。”只要对方不愉快,凤焱就快乐了,伤的可是他的人,别人无所谓,可在他这里可都是宝。
应渊冷眼扫了眼又掐上的两人,厉声警告:“都给本王闭嘴。”再看怀里的人儿声音就是另一番样子了,轻的像微风拂过一样舒服,“小小,你怎么看。”
其实鸦孜当时确实是出了杀心。
他属虎族账下的军师,还是虎啸天的得力干将,主将的权力都被分去了一半,他手低下的人自然也逃不过。
这不是主要的,他不是妖,要想在妖族混着,就需要吞噬别人的妖丹吸取妖气才能盖过自身的,往常偌大的军营里少了一个人就少了,反正无人会注意。
但是最近凤族的加入,管制严了很多,他的权利被削了一半,做事也受限制,再过不久身上的气息就快压不住了,心情难免焦躁。
越想越看凤族越不顺眼,谁知道一出门就撞见凤族又在闹事,他就想拿他们发泄,前面几次虎兵把人打伤了也没把事情闹大,这一次应该也差不了多少,反正人死了就死了,只要到时自己一口要死是失手,以他多年累积下来的军功和威严,顶多罚他一顿,但他没想到会有人阻挠,竟然还是快铁板。
墨拂晓倒是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那么能屈能伸,这样一来她就不能往重的罚了,不然显的她不讲人情,不过,她想做的事没人能拦的住,“孤不罚你,不过孤有个要求,孤要和你切磋一翻。”
“这……”
完全不在自己的预算中,不是应该打一顿板子或者削他权利什么的吗?
怎么不安套路出牌,他最近修为气息不稳,要是一步小心露出点马脚,他苦心经营的全部心血就要打水漂了。
“怎么?不行吗?放心,孤一定点到为止。”
墨拂晓说完也不给他还嘴的机会,飞身落在比武台上,只要再动一次手,她就有办法查到对方身上的异样。
周围的妖兵见帝君一来就搞事情,纷纷激动的呼喊。
“切磋!切磋!切磋!”
鸦孜一时骑虎难下,人都下来了,他哪里能拒绝,他也没权利拒绝,只能盼着对方真如她自己所说,点到为止。
“还请帝君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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