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有支撑吧?当心哪日过了头,反倒是自己先折了。”
对于他这话,赵容与淡漠道:“无妨,皇叔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这话说的,明明是宁王先挑衅的,却莫名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他深吸一口气,眯眼盯着赵容与,语气不复之前的嘲讽,而是多了些羞恼:“赵容与,我可警告你,虽说我是一把老骨头了,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百般栽赃嫁祸,不就是为了一己私欲?但皇上虽然年幼,却是个清明的,必然不会上你的当!”
他满脸写着你死了那条心,赵容与都不必看,就知道旁边不远处有小皇帝的人。
这么跟人表忠心,也只有蠢货才会信了。
但小皇帝信。
宁王则是自信。
自信的老头儿,虽是老态龙钟,但脸上恨不得刻上“忠君爱国”四个字,再把赵容与的奸佞罪名钉在耻辱柱上。
他哼了一声,听赵容与慢悠悠道:“既是聪明人,那就藏好自己的狐狸尾巴,可别轻易让人揪住了。不然,戏台上穿了帮,挺丢人的吧。”
这人一如既往的刻薄,宁王的表情就愈发难看。
“你!”
他抬手指了指人,然而赵容与这样子,又让宁王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不好受,宁王重重的哼了声,拂袖而去。
这人走时脚步快,连身影里都刻着气急败坏四个字。
赵容与站在原地,看着这人的背影,良久,才弯了弯唇。
笑
的意味不明。
……
乔璃月在宫外守着,消息被第一时间传了回来。
不过到底是大朝会,她只知道了大概,譬如,那位宁王其实是吴诚假扮的,吴诚在金銮殿服毒自杀,死之前,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再比如,齐临宴将自己洗成了青葱一朵小白花,不过在怀王赵容与的坚持下,依旧被押解回了大理寺。
而此案,交由怀王全权处理。
听完事情的大概之后,乔璃月就觉得,一颗心更往下坠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地步。
昨夜她便觉得太顺利了,可是身边有赵容与,她又觉得,兴许顺利是对的。
这位智多近妖不说,还手掌大权,应当比她看的透彻。
但今日,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手掌大权,同时也代表着更多的政敌。
何况满朝文武对他的评价,从来都惊人的一致:奸臣,祸国。
这样一个人物,会有多少人想治他于死地?
说不定,昨夜便是一个局,为了引赵容与入瓮的。
乔璃月才想到这儿,就听门外窗棂响了三声。
她骤然偏头,听男人声音响起:“乔小姐,好巧啊。”
是赵容与。
才被她在心底念叨过的人,眼下就站在她的窗外。
乔璃月深吸一口气,掀开窗帘,就见赵容与负手而立,闲庭信步似的,眉眼之间一派从容。
且见到她的时候,还能挑眉轻笑:“一大早便相遇,可见你我有缘。”
乔璃月
:……
她突然觉得,自己方才想的都是多余。
不过:“王爷怎么知道我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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