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二皇子,这里面的事情复杂得很,不是老奴一句两句就能够说清楚的。”太监摆摆手,不敢收梁衡玉的银锞子,见人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
不说不给走,太监没有办法,稍微有些妥协,“老奴跟你说,但是这话可不能跟外面的人说。”
“行行行,你快说就是。”
“二皇子你刚出风灼宫没有多久,皇上安慰了一番皇后,便也离开了凤灼宫。皇上已经将寻找韵月公主这件事情交给了你,可……”太监的声音愈发得低了起来,“可是谁能够想到这中间竟然生了变故,皇后娘娘刚要回去躺着休息片刻,就在枕头下面摸到了一封信。”
太监面上有些为难,显然是将主子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二皇子,觉得不对,但瞧着二皇子的模样,侧头悄咪.咪地将皇后生气的事情全部告诉给了梁衡玉。
梁衡玉听完,也心里一惊,圆睁眼眸道:“你说得可是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如果真的是安宁公主帮助,韵月公主还真的不一定能够离开上京。”
“安宁如今……”
胆子这么大了?
梁衡玉心里凉了一半,完全没想到一个妹妹给自己捅了篓子还没有解决,这边另一个妹妹就直接给自己又捅了一刀。
这下就算玉皇大帝天降,也没办法将这件事情给解决好啊!
梁衡玉心里咒骂着,上辈子真是欠着这些妹妹的!所以这辈子才会过得这么辛
苦。
太监将话跟梁衡玉全盘托出,却怎么也不开口跟江均奕讲。
梁衡玉朝着江均奕摆摆手,示意人不要跟太监这么刚,赶紧将梁思宁交出来,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
梁瓷笙没想到自己的事情竟然真的会惹得那么大,毕竟梁衡玉的能力她还是相信的,奈何上京里面多得是挑拨的人。
越是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越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们花了两天多的时间到了夏山县,往日应该人来人往的城门口连着路边的杂草都快要长到路中间来了,没有任何的人烟。
城门紧闭,外面甚至没有守城的官兵,城门上的烽火随风飘荡在燃烧着。
没有一个人在。
梁瓷笙身上面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裳,头上的发饰没有带回去,只有用几根简单的飘带将头发捆绑出了形状。
“不对劲……”
梁瓷笙看着空空荡荡的夏山县,眉头紧蹙。
这自然不可能是因为瘟疫的问题,如果只是单纯的瘟疫,也做不到让夏山县变成一座死城。
梁瓷笙下了马车,紧跟着她的是楚竹煦。
本来是有两辆马车的,谁知道中途路还没有走到一半,另一辆马车的马匹就挣脱了缰绳,自己跑掉了。
最后无奈,梁瓷笙只能够跟着楚竹煦坐一辆马车,荷香和宝月跟着暗卫们坐驴车。
不得不说,坐驴车这件事情对于荷香和宝月来说还是比较新鲜的,两个人一路上也没有任何的排斥,
反而觉得有趣极了。
再一次跟楚竹煦同乘一辆马车的梁瓷笙明显头疼不少。
“你指使人做的?”
梁瓷笙蹙眉指着楚竹煦,咬牙道。
“怎么可能,你瞧我像是这样的人吗?”楚竹煦朝人眨眨眼睛,耸肩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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