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喜儿一个有我在没意外的眼神后,墨倾城推开了屋门。
见潘玉马上就要开口询问自己喜儿的状况时,连忙截住潘玉的话:“潘公子,我有些重要的话想说与你听,不知潘公子可否行个方便?”
向着里头望了一眼,因着隔着纱帐潘玉并没有瞧见里面的喜儿。
虽然心底担心喜儿的身体,但一想这个关头墨倾城说有话与他说。
想必定然是与喜儿有关,遂连忙点头道:“城公主请!”
见潘玉很上道,墨倾城表示很满意,随着潘玉一起向着另外一侧的偏房行去。
而屋内隔着纱帐听着墨倾城与潘玉说话的喜儿,则是一颗心瞬间到了嗓子眼里。
她很怕一会儿墨倾城给她带来的消息不是好消息。
当然在害怕的同时,喜儿内心更想知道答案。
就这样喜儿靠在了一旁的被子上,忐忑又紧张的候着消息。
虽然不会读心术,但墨倾城也晓得房间里的喜儿此刻一定度时如秒般。
所以在与潘玉行至一处偏方时,退却左右,一与潘玉进了屋子,墨倾城不敢耽搁。
先是给潘玉吃了颗定心丸道:“潘公子喜儿醒了,你放心她没事的,我来是同潘公子谈些别的事的。
不知潘公子觉得我们喜儿如何?潘公子是觉得喜儿更像是妹妹一些,还是更像未来的妻子?”
虽然墨倾城自个儿觉得这话问的有点猛,但没办法嘛。
这种涉及到感情的事,你若是绕个七万八万的,稍有差池,这误会可就大了。
到时候受苦的不还是喜儿嘛。
所以墨倾城这么问全是为了喜儿好,而且墨倾城相信以潘玉来说,这种尺度是可以接受的。
果不其然,潘玉在短暂的怔愣过后,回过神来。
望着墨倾城认真道:“不瞒城公主说,其实潘玉早已喜欢上喜儿姑娘了,只是一直不敢表露出来。
怕喜儿姑娘被我吓跑,只是不知今日我做了什么,我本欣喜的觉得喜儿离我一天比一天近了。
正寻思将心意说出口,却不料我竟不知不觉做错了事,惹得喜儿姑娘待我的态度竟如陌生人。”
虽然早就料到潘玉是喜欢喜儿的,但潘玉一日没有明说,墨倾城便一日不放心。
如今见潘玉真的承认了喜欢喜儿,顿觉得心中的大石仿似瞬间落地般,松了口气。
想起了喜儿之前在潘侯府后花园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得疑惑道:“既然潘公子喜欢喜儿,何故在后院拿着若雪妹妹的画像失神?难不成真如外界所传的……”
还未待墨倾城说完,潘玉连忙解释道:“城公主误会了,玉并非拿着那画像失神,这画像是当朝画师张画师为若雪公主画的。
前前后后修改了无数次,前些日子才终于完工,且那张画师还有一风雅的爱好,就是喜欢模仿别人的笔体。
张画师本想着直接送给若雪公主的,可前些日子见了我写的字后,觉得很喜欢,便说要回去好好模仿。
今日恰巧将这份模仿我字体提的诗送到了我的府上,我一见发觉竟同我自己的笔墨一模一样。
不由得想起了少时也喜爱模仿别人字体,有一次在私塾考试中,竟写着写着不知不觉用了别人的字体。
最后被先生误会我是让另外一人替我答的糗事来,我对若雪公主有的只是待妹妹的那般情意,从此之外绝无别的。
咦?城公主,您怎么知道我拿着画像失神的事,难道……”
给了潘玉一个就是你想的那样的眼神后,墨倾城笑道:“有些时候,喜欢不能总放在心里,也要适当的让对方知道才是。
不然谁看到你拿着另外一姑娘的画像失神不会想多啊,既然你是真的喜欢喜儿,喜儿也对你有意,这误会不如就早些解除了吧。
我觉得有些话还是你亲自说与喜儿比较好,潘公子觉得呢?”
见墨倾城这么问,潘玉想了想,立马领悟了其中的精髓。
满是感激的对着墨倾城抱拳一笑道:“还是城公主想的周到,既然这样,那潘玉就先行与喜儿姑娘说去。”
行动派的潘玉让墨倾城很满意,点了点头示意潘玉赶紧去后,便闪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北王恰在看着她前些日子无聊的时候写的小说,本来吧,自己无聊之作被北王看了倒也无妨。
可是看到北王看着的那页后,墨倾城表示淡定不了了。
只见北王翻着的那页,正是墨倾城描写得知云七书信一封离开行宫的那段。
虽然当时写下来时,只当云七是自己的亲弟弟般,对于他的离开,有的只是对亲人离开的不舍。
但现如今在北王面前同北王一同翻看那段文字,觉得自己的用的好多词,现在看来都很容易让人想歪。
尤其是最末尾的那句,云七,这个在我心中如雪般干净的男子,他就这样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只留下了短短的一封书信,只身一人离开了。
看着窗外的雪一点点的积厚,可你还曾回来,也未曾有书信传来。
或许之后的日子里,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突然就开始讨厌飘雪的寒冬,也许我讨厌的不是飘雪的寒冬,而是雪日的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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