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情侣最想做的无非就是永远厮守在一起,对于墨倾城与北王这两个初尝爱滋味的男女来说,更是因着相聚时的甜蜜,在分别时分外的不舍。
月色朦胧,直到墨倾城进了府门,直到朱红色的大门关起,北王才移开凝视的目光。
白日种种恍似梦境,他发现和墨倾城在一起,他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喜欢和她在一起,所以他决定是时候该去催一崔西冥帝君了,他要早些将这活宝似得小王妃娶回家。
帝都,夜灯长明的御清宫内,西冥帝君宫墨寒,一身龙袍,执棋子的手,在听到手下的汇报后一顿:“她最近真的这么开心吗?”
不自禁的宫墨寒的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
“回皇上,属下亲眼所见,倾城公主与北王的感情甚好,二人一路说说笑笑,甚是开心,皇上,这不利于我们的计划,依照属下看……”
“你先退下吧,朕累了,此事改日再议吧!”颓然的垂下了手,任棋子落到了不该落的位置,宫墨寒疲惫的说道。
“皇上,棋子乱了!”正在此时,一身凤袍的墨倾月,突然从殿门外进来,一见乱了的棋子,低垂的眸间有深思一闪而过。
乱的何止是棋子,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再次抬首,宫墨寒已然换做了一副笑脸,没有方才半丝的疲惫与颓废:“前几日的事皇后辛苦了。”
“皇上,您好几日都没来臣妾这儿了,臣妾好想您!“娇软的话语仿似蜜糖般凝着宫墨寒,墨倾城柔媚的依靠在宫墨寒的怀中,撒娇道。
不知为何,如今面对千娇百媚的墨倾月,宫墨寒的脑海里却满是墨倾城的影子,一想到,她也层这般娇媚的依在北王的怀中,柔柔的诉说着喜爱,宫墨寒的心便仿似被压了一块石头,莫名的气闷。
“倾月,朕累了,明日陪你可好?”掩盖掉眼里的异色,宫墨寒满是歉意道。
“那倾月便不打搅皇上休息了,倾月先行告退!”
柔顺的退出御清宫的墨倾月,直到回了寝宫,才气愤的拂掉了所有的杯盏,一双银牙咬得死紧。
一想到安插在宫墨寒身边的眼线汇报说,宫墨寒因着听到墨倾城与北王恩爱幸福时,突变的脸色,再一联想到在跟随宫墨寒多年的老嬷嬷那里得来的关于红衣的传说,墨倾月便气的直咬牙。
原本吧,墨倾月以为那日宫宴上宫墨寒多次望着墨倾城出神,是因着那日的墨倾城倾艳入骨。
却不曾想,是因着,那日的墨倾城像极了在宫墨寒面前被定为禁忌的女子红衣,传说红衣是宫墨寒最爱的侍妾,却在壬中三年的时候离奇失踪。
据说那年之后,宫墨寒一年未曾笑过,因着红衣是宫墨寒被贬谪的时候娶的侍妾,再加上当年宫墨寒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不受宠的皇子。
所以红衣和宫墨寒的事,便如烟消云散般,记得的人怕是只剩下一直以来陪在宫墨寒身边的奶娘,和几个贴身侍卫。
如果不是墨倾月无意间听到宫墨寒身边的奶娘对着红衣的画感慨,想必现在墨倾月还不知道,宫墨寒并非无心,而是心已然给了别人。
“红衣这小贱人,不但和晋王有染,还和许多贵公子有染,皇上怎能么就看上了这个人尽可夫的女子,还因此另得墨倾城得了个大便宜?”越想越是气愤的墨倾月,拿起床底下印有红衣生辰八字的布偶,便开始用针狠狠的扎。
“皇后娘娘,您息怒啊,老奴有一个办法,保准能够解您之忧虑!”说话的这位是李嬷嬷,是墨倾月的心腹,在墨倾月心中颇得信任,若不然墨倾月也不可能轻易在其面前暴露了真实情绪。
“如果你的办法不能够让本宫满意,你就等着皮开肉绽吧!”阴狠的凝着李嬷嬷,墨倾月满脸狠毒道。
前几次她都满心欢喜的以为凭借自己的计谋可以轻易打倒墨倾城,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
却不曾想,每次的欢喜期待,最后都变成了失望。
所以此刻,知道李嬷嬷既然敢在自己气头上说这话,想必心中定是有把握的,不过一想到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的结果后,墨倾月自是没好气道。
“皇后娘娘,您放心,老奴的这个计划绝对的天衣无缝……”如此这般的对着墨倾月说了一番后,原本还不信的墨倾月眼睛越来越亮。
倒至最后竟忍不住拍起手来:“李嬷嬷,此主意甚好,若是墨倾城那小贱人完了,本宫定要重赏于你!”
哼,墨倾城这个小贱人,此次看你还要怎么反身,阴毒的望向将军府的方向,墨倾月的眼里满是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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