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的指证虽说在舆论上,能够让众人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所设的阴谋,但是只要自己死不承认,墨倾城又能耐自己何?
负责坚守暗牢的那些人,只要他们敢指证自己,他们便会全身腐烂而亡。
他们定然不会傻到去揭发自己,到时候,墨倾城所说的一切就只能是猜测。
就算她知道真相又如何,还不是被自己牵着鼻子走?
抱着这种心态,墨倾月立即满脸冤屈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根本不认识如花的父母,何来囚禁威胁之说,皇上如花是墨倾城的人,一定是墨倾城让其陷害臣妾的,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是不是倾城陷害于你,只要将那些负责看守暗牢的人提上来问话便是,请皇上现在立即派人去查收王美人的寝宫!”
一见墨倾月想要甩赖,墨倾城自是不会傻到如她所愿道。
“来人,查王美人寝宫!”随着宫墨寒的命令下达,负责勘察的人立即向着墨倾月所在的寝宫走去。
在西冥,并没有设定诸位嫔妃或是大臣不可私自设暗牢,所以哪怕是宫廷内院,各嫔妃公主皇子皆是有权建立暗牢,以此来惩处那些不服从自己命令的人。
在西冥,高度的封建制度,已然使得,无论是奴婢还是下从,是生是死全在上位者的一念之间。
所以在西冥,若是得罪了主子,那些主子们是有权不经过任何人的批准在自己设置的暗牢内对那些奴仆进行惩处的。
宫墨寒派去的人,在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后,将墨倾月负责看管和被放置在暗牢内,惩处的所有人都带了上来。
在经由墨倾月一一确认过身份之后,宫墨寒对着下首跪着的一众人,威严道“今日朕传你们来,是想要向你们确定一些事情的,这些事情兹事体大,若是你们胆敢撒谎,朕绝不轻饶,现在朕问你们,你们可认识如花的父母,如花的父母,可曾被王美人囚禁?”
虽说百分百之百确定,这些人断不敢冒着全身腐烂而亡的后果背叛自己,但是当宫墨寒这么一问。
尤其一见墨倾城底气十足的模样,墨倾月突然心里突然没了底。
自从她假冒王美人来到宫中,与墨倾城斗了这么久,每一次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失败,不由得墨倾月在明明可以确定的未来面前心里没了底气。
就在墨倾月忐忑不安之际,那些人当中,负责看守暗牢的一个暗位突然开了口:“娘娘,您还是招了吧,若是被皇上查出您真的囚禁了如花的父母,到时候,定是要比现在受得责难多,娘娘,就算您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肚子里的皇子着想啊!”
“是啊,娘娘,请您为了肚子里的皇子,早日与皇上坦诚,请求宽恕……”伴随着第一个暗位的跪下,剩余的暗卫们也是齐齐的跪下来,满眼哀悸的请求道。
墨倾月没想到她一直担忧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冷冷的盯着那些暗位。
墨倾月在短暂的慌乱之下,立即跪到宫墨寒面前,请求道:“皇上,这些人定是墨倾城派来诬陷本宫的,请皇上明鉴啊!”
自从王美人有了身孕,宫墨寒便一直觉得,此刻的王美人与印象中那娇柔似花的王美人大有不同。
在他眼中王美人就越来越像那阴毒的蛇,也越来越像他的前皇后墨倾月。
通过一系列的调查他终于确定下来,真正的王美人怕是早已不在这世上。
而现在的王美人便是墨倾月易容而成。
通过调查,他发现墨倾月竟与世间第一暗势力,无名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也是他一直容忍墨倾月到得今日的原因。
只是这墨倾月一而再再而三的枉置他的警告,处处陷害可以助他完成大业的墨倾城。
已然触犯了他的底线,虽说墨倾月与无名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今日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无名宫虽说权势大,但此事本就是他们的人理亏,定也无法厚着脸面找上来。
思及此,宫墨寒不再有任何顾虑道:“王美人,方才如花告发你时,你说是倾城在诬陷你,如今,你的手下告发你,你又说是倾城在诬陷你,王美人面对这些铁证,你还不招认吗?”
见宫墨寒这般说,一想到在稳婆和将军府那些老一辈的仆人举报墨倾城是假冒的公主时,宫墨寒的处处维护。
再到如今当面对自己时,却直接以铁证如山来压自己,丝毫不为自己说上半分话。
巨大的反差让墨倾月又想起了,那日在她遭了墨倾城的算计,亲口承认了陷害墨倾城的事情之时。
他也是这般无任何犹豫的判了自己的死罪,丝毫不念及半分往昔的情分。
她可以为他去死,去伤,为了得到他去做尽一切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她不允许,他不爱自己。
她不允许,他在她的面前去维护别的女人,更何况那人还是她恨之入骨的墨倾城。
如今旧事重演,她绝对不会让结局如上次一样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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