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鸢觉得好笑,摊了摊手摇头。
春兰不解,“这摊手摇头的是几个意思?哎,姑娘你可说明白些嘛,春兰愚笨,实在理解不了。”
“不能理解就不要去理解了,总之你姑娘我安然无恙就是了,去做几个菜来,我饿了。”
红鸢不说春兰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她耸了下肩,只能退下。
接下去几天红鸢就在听风院里跟着那三个舞姬学舞蹈,她虽然从没跳过舞,不过她是练武的,身体的柔软性控制性倒是很好,所以跟着那三个舞姬学也学起来比较快。
她穿了舞服,宽大的袖子一甩就甩出一个美丽的弧度。春兰在一旁羡慕,只可惜她根本就不是这块料跟着跳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
第三天的时候七王府里传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薛妃娘娘去了。
当时红鸢正在看佛书,听到夜痕跟自己报告这件事情她手一颤,翻的页数都乱了。
夜痕看了红鸢一眼,垂下了眸,“薛妃娘娘走的倒也安详。”
红鸢点头,“她自己选的路,也没办法了。”她说着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凤鸣阁那边都打听好了么?”
“打听到了,那个风少主是已经在凤鸣阁了。”
红鸢眉梢一动,她想起了青离,眼里露出一种猜不透的神情,她都不知道为什么青离会告诉她这些消息,若说他是太子的人,可这青离可从来没对她做出什么不利的事。她可还记得那天在湖边他说的话,那么认真,郑重,就像是在对天发誓一样。
红鸢想不通透,总觉得越想越是觉得脑子混。她从不相信一个人会无条件的帮她,然而现在真的碰上了却又怎么都查不出原因的时候她有些急了,甚至有些慌乱。
薛兰的葬礼办的挺隆重,毕竟说起来也是正妃。她的墓葬在一处风水宝地,那儿可是七王爷亲自找人看的。说起来,若不是薛兰顶替着红鸢的原因,想必她死了也只会是随意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
此时的红鸢坐在八宝楼的包间里喝着桂花酿,下头是送葬的人抬着棺材走过,哭声期期艾艾的,只不过真的悲痛的人却没几个。
红鸢低声叹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尽。
春兰目送着送葬的队伍,直到看不见后才转回了头,“这薛妃娘娘也真够可怜的,听人说她和七王爷是青梅竹马,可惜了早死。”她摇了摇头,“不过这薛妃在府里和姬妾争闹是万万不对的,作为王爷的正妃娘娘就该学会大度。哎,不过人都死了,这些话她也听不到了。”
红鸢又喝了一杯,脸颊有些微红,“人各有命,谁知道呢。”
在八宝楼吃过了饭红鸢就带着春兰进了凤鸣阁,凤鸣阁面上是正正当当坐着绸缎生意的,不过里头可是养着许多江湖情报员。若想要知道什么情报只要付得起价格他凤鸣阁定会调查到。
红鸢和春兰一进去掌柜的就扯着笑脸迎了上来,“姑娘是要选布料做衣裳?”他问了一声,伸手就拿起一匹鲜艳的布匹,“姑娘可瞧瞧,这可是新到的款式,各家豪门贵族小姐们都争先恐后的要呢!这可是抢手货我这儿存货也不多了!”
红鸢没兴趣,她拿出那枚戒指在掌柜的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找风少主。”
掌柜一愣,睁大眼盯着那枚戒指左右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弯了弯腰,“原来是贵客,姑娘请稍等,我去通报请示一下。”
说着掌柜就快步走了进去,春兰在一旁盯着看,表情一愣一愣的。没多久掌柜就快步走了出来,对着红鸢就做了个请的姿势。
春兰跟着红鸢一起进去,在看到里头茶几边坐着的人时就忍不住朝着红鸢身后躲了躲。那男人带着面具,屋内两侧还站在几个人,各个都是配着武器。
“我一个弱女子,风少主让这几个站在这儿是怕我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么?”
风少主抿起嘴角,“红鸢姑娘的本事,在下可不敢小觑啊!”
红鸢呵呵的笑,她坐到了一旁,对风少主笑的欢快,“多谢风少主夸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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