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一顿,转过身来,正是白日里与沈谦把酒言欢的周映,“开什么玩笑。”
“是你小瞧她了。”沈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欣慰,或许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失落。
难得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一时间难掩心下激动。
“我二人一母同胞,自是有些旁人比不上的默契与感应,兖州我是不能呆了。”
周映哦了一声,脑海里想的却是自己的那个亲弟弟,心中狐疑,明明他俩也是一个母亲生的,怎么就没有这种默契呢?
难不成非得是双胞胎才有吗?周映突然又想起了跟在薛言酌身边的一胖一瘦的兄弟俩。
这东西……可能因人而异吧。
“你这么晚把我约出来,还有别的事?”
“我来是想问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出现在兖州吗?”
“不好奇。”
听见了沈谦的发问,周映低头看向了清澈的湖面,双手环胸。
“不,你好奇。”
沈谦往前小小的走了两步,并排站在周映旁边。
“那位现在也在沧州,那你们现在的脚程,这时候赶过去正好能见到。”
沈谦嘴里说的那位不难猜,除了圣上的名讳,还哪有需要如此避讳的人。
“难得啊,远赴千里,就是不知道去沧州是为了什么事,透露透露?”
“等你去了就知道了,不过……他此行的目的于你而言是件好事。”
周映撇了撇嘴,沈谦嘴里的好事落在他头上大有可能会变了性质。
“不过他在那,你怎么离开了?”
沈谦微微一笑,“我当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了。”
“看在你一路护送她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给你提个醒,老话常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你最好当心些。”
周映对此不以为意,什么叫不叫的,归根结底不都是狗吗?
只要是狗,那就逃不开爱啃骨头这个喜好,管它好骨头烂骨头,能打发走不就得了。
沈谦似是并不意外周映的反应,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来如何还得他自己做决定,随即转身欲走,却被周映叫住了。
“你不去跟林清道个别了?你们俩难得……能见上一面。”
沈谦脑海里闪过一抹跳脱的身影,小小的,远比不上今日见时的稳重,“算了,还不到时候。”
沈谦并未说出口的是,若是一切顺利,日后有的是时间相见。
周映眼睁睁地看着沈谦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惯会打哑谜,不愧是在那人手底下办事儿的。
不过……,还真让人头疼啊,好好一皇帝不好好坐镇京城,,大老远的跑到沧州来又有何目的?
哎……不对啊,当初去梁州可是皇帝亲自给他指派的活,算算时间,若是他现在人就在沧州,那应该与他们一行人的离开京城的时间差不多才是。
那崔文俊回京是去给谁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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