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哥,我这边盯着走不开,你多关心关心颂哥,斗斗嘴也行,不然怕他崩溃。】
秦序:【笑死。谁崩溃?他现在看我像看禽兽。】
老黄:【高中那次你不在不知道,有一次颂哥不是和妹妹出去玩,妹妹遇险掉湖里了吗?当时捞起来就送去抢救了,颂哥哭晕了好几次,做梦都在哭说都是他的错。】
【高二他救你那次,缝了那么多针也没哭啊。】
秦序叹了口气:【知道了。】
深夜。
姜黎在床上翻了个身。
枕边人低声问:“睡不着?”
“嗯。”姜黎又翻回来正对着他,“傅知言,能不能给我拿一粒安眠药?”
“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傅知言没同意。
之前在业泽,他就发现姜黎抽屉里很多安眠药。
他搬过去之后,也偶尔看她吃过。
傅知言忍不住会想,她经常失眠吗?为什么会失眠?
难道离开自己,她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快乐和自由吗?
黑暗中,看不清彼此的脸,也无法捕捉对方的心情。
姜黎问:“你想让我说实话吗?”
“想。”
她实话实说:“我在想我走之前还没跟学校请假,好多课是不是要重修啊。”
“……”
傅知言不说话了。
姜黎盯着他的表情,头疼。
冤枉啊,她真没想跑。
“傅知言,我发现你是选择性相信我说的话。”她伸手,摸到他的耳朵,轻轻扯了几下,“半个月了,我跟你讲我还喜欢你,你不信,我说别的你就信。”
“……”
傅知言哑口无言。
她又问:“傅知言,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一直在这里待着,很多人的生活都会被打乱。”
“我知道。”
青年声线沙哑而苦涩。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把她关起来。
这样的囚禁,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非常痛苦的。
但是,他真的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去找别人。
他那温柔的笑意之下,藏着为她沸腾的岩浆,一旦她生出离开的念想,那些阴鸷滚烫的液体便会一点点吞噬心智。
那天晚上也是,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人放上副驾驶。
他以为,他们就这样关在一起一辈子也很好。
但这半个月来,他发现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
他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既想要姜黎的人,也想要姜黎的心。
为此,总是患得患失。
一旦姜黎的视线移开,或者她沉默时,他就会不住恐慌,担心对方又在想怎么离开他。
他久久沉默着。
空气都凝滞。
姜黎无奈,她不用想就知道,傅知言又在胡思乱想了。
指尖滑到他脸颊边,轻轻捏了捏。
“但是傅知言,实话实说哦,我现在真的不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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