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姜黎煮过很多次生姜红糖,很娴熟地去厨房煮了一锅,然后和止痛药一起递给姜黎。
姜黎喝完,还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傅知言却没给她机会。
熄了灯就搂着她睡下。
他体温偏低,煮生姜红糖的时候在热水里焐热了,这会贴在她肚子上,缓缓转圈。
不适感消退了不少,姜黎舒服得眯起眼,试探着问:“傅知言,以后我生理期,你都会这么帮我吗?”
“你愿意的话。”
傅知言说完,在她耳后落下一吻,声音沙哑又疲惫。
“睡吧阿黎,我困了。”
她离开后,他几乎就没睡着过。
重逢后,时刻提防她逃跑,也是强撑着整夜未眠。
昨晚从业泽开车回南市,为了不被姜颂等人找到,几个小时的路硬是开了十多个小时,今天一整天又警惕着姜黎的变化,这会实在有些扛不住了。
傅知言从来没告诉过姜黎,只要在她身边,他总是能很快入睡。
就连难缠的梦魇,也烟消云散。
黑暗中,青年的呼吸渐渐平缓。
姜黎摸摸他头发,却没什么睡意。
脑子里只有一声哀嚎:
完蛋,她在傅知言这里的信用透支了。
一周后。
姜黎望着窗外,叹气。
一般小黑屋,不都是把人关起来这样那样不可描述吗?
傅知言倒好,把她关起来,然后像是养小孩一样,事无巨细,但亲密行为止步于吻。
不仅不和她讲话,甚至连肢体接触都很少。
姜黎本想着把人哄好,再提和姜家联系的事情,免得到时候傅知言把自己关得更彻底。
努力了好几天,姜黎后知后觉发现,傅知言是把自己的示好当成陷阱了。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
姜黎的视线落在几只互啄的鸟身上。
目光渐渐低落下去。
她想朋友和家人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姜颂一行人花了半个月,总算到了业泽。
拿着照片找了半天,终于在一个扫地的老大爷那边得到了一点消息。
大爷被几个小伙子围在中间,杵着扫帚,神情严肃:“这个姑娘,我知道,她喜欢蓝色。”
姜颂:“她喜欢的是粉色……算了,这不重要。”
他扯着嗓子对扫地大爷说:“大爷,您知道她住哪吗?”
大爷摇头:“猪?我不养猪!”
“不是!”姜颂快抓狂了,又提高了些声音,“您在哪见过的她!?”
大爷欣喜若狂:“对对对,我最近是在捡废纸壳子,你们有吗?”
姜颂:“……”
他扶额,对助理说:“把车上的矿泉水瓶子都给大爷,我们去别的地方找找。”
长叹一口气,正要离开,忽然听到少年警惕的声音响起——
“你们是谁?为什么有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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