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倾城看到木鱼眉眼笑得弯弯:“木鱼姐姐,可等着你了,最近都找不到你来着,我想这次你一定会来的。”
木鱼下了马趴在她肩上:“倾城,借我靠靠。”
“你怎么了?”冷倾城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些累。”为情而累啊。
喜欢,以为可以很潇洒的事,以为自已拿得起放得下。可,秦烟连个光明正大也不肯给她,还说喜欢她,这算是什么?
“倾城,你会一直一直喜欢夜非倾吗?即使他可能心里没有你。”
冷倾城叹口气,也哀伤地说:“会,他再心里没有我,我还会一直一直喜欢他,喜欢一个人,是永远,是一辈子。”
她也想有这样的勇气,只需要秦烟一个肯定的眼神就可以。
夜非倾,玉朝风,金熙坐在一块,简直就是奇芭,三朵美丽的花各有各的妙色。
夜非倾是张狂的,诱人的,如食人花。玉朝风是收敛的,清雅的,如白莲。关于金熙,略过,她讨厌看到他,更不想评论那风骚至极的他。
他看她那暧昧的眼神,活像能把她的衣服剥光一样。
三个国主一块出来,全场人心沸腾起来。
这些平静的富荣的国家,就是这样,有事没事办个赛会,顺便观察一下彼此的动向,从外形上再到军事上,象是美人争艳一样。反正,没事就折腾折腾,顺便也联络一下虚无的几国情谊。
当然三人坐一块,女人都自惭形秽。
香风扑扑,绣伞轻摇,三个君王各怀心事却依然微笑地看着底下的人。
夜非倾与玉朝风,更是小心翼翼着半点不露出什么声色,上一次败就败在轻看了金熙的能力,这一次,可万万不能再让金熙给胜了,不过是十七岁的君王,败给他太没有面子了。
金熙却是不然,笑意满脸,一脸春风地看着下面,特是风骚死了。那顾盼多情的眸波那么一流转,就是铁铮铮的三国将士,也觉得胸中热气澎湃。
要是她是女的,准就是个祸水,就连冷倾城也失他几分颜色来着。
“木将军。”玉朝风偏首朝她微笑。
笑起来那个纯净啊,那澄清的眼波让木鱼生起戒备,微微一笑地站得直挺。
夜非倾侧身,也瞧了过来,黑眸亮灿灿:“木将军,朕,对你印象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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