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熙吃了这么一暗招,痛得要命,痛得都想哭了,砖头砸他,也只是皮肉之痛啊。但是这是木鱼砸的,更是连心也痛了。而且证据砖头也莫名地飞走了,气得是肺也开始痛了。
一连三天,对下人没有个好脸色,侍候他的人吃了不少的苦头,个个是战战兢兢的。
对着镜子看,真是一个糟糕,越看越是没有好心情。
索性就站了起来,高公公赶紧上前:“皇上。”
“干嘛。”他很冲地说一句。
说得高公公特无语,他就是不知道皇上想干嘛,才这么叫的,要是问皇上是不是要出去,他又不敢。昨天问了结果让皇上训得个狗血淋漓的,说他头上有伤口,现在让他出去是想让他破伤风吗?
这些罪名,他可是一个也捏不起啊。
“皇上小心,今儿个外面风大。”
“外面风大,朕就给你权利,把朕关在房里了吗?”
怪罪,绝对是。他把对木鱼的不满,全发泄在他们的身上,高公公长叹一气:“皇上,奴才不敢。”
“叹什么气,朕让你们很委屈吗?”
“不敢不敢,能侍候皇上,是奴才们的福份。”他也想哭了,皇上这是在鸡蛋里挑骨头啊。
难道是因为没有女人亲近地照顾皇上,才让皇上闷的。
想了想,回头得让人去请淑妃娘娘到无非城里来。
金熙冷扫他一眼:“知道就好,侍候朕,是你们的福份。木鱼呢?”
“回皇上,不知道。”
“冷倾城呢?”
“回皇上,不知道。”
金熙这才好一点的心情,又经惹毛了:“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事的。”
“皇上,奴才的确是不知道,奴才一直在房里侍候着。”他上哪去知道啊,而且皇上还敏感得紧,不许小公公进进出来的,就是怕人家看到他的花容月貌现在有点儿不圆满的。
“饭桶,统统是饭桶,低头看什么,有金子给你们捡啊,还不快去找。”几天不见那死女人,真是想念得紧。
她倒好,没良心极了,他被她伤成这样,还死无对证的,她还不来看一下。
唉,头痛啊。
非得让他去找她不可,女人怎么就这么矫情呢。
但是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
反而是收到太后的信,太后让他差不多就要回京城去了。
无非城这儿倒是很顺利,过年前冷倾城必是能嫁到金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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