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始终是复杂的,木鱼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夜非倾要派秦烟来,难道夜狼就没有什么人了吗?就是达达奴也蛮可爱的嘛。
非得让秦烟来,多少的御林军看着他,心里暗恨着。
他的忠心,木鱼没有什么好说,但是总归是想想就叹息。
秦烟看到了她,抬头望着。
隔得那么远,她在高高地墙城之上,他是下了马在宫门口,但是这些距离,却像是不存在一样,依然能看得那么的清楚。
下面的声音有些吵闹,木鱼带着人走了下去。
宫门口守着的御林军冷着一张脸,给秦烟挑着刺儿,说这不能带进去,那不能带进去。
冷冷地说:“这是我们金璧的规矩,不管你是夜狼的谁,反正到我们金璧,就得守我们的规矩,相信秦将军比我们更懂得金璧的规矩。”
“吵什么呢。”木鱼挤了进去:“放行。”
“木将军,我们金璧的规矩,这些东西是不能进去,尤其是心不怀好意的人。”
“秦将军是代表着夜狼来给我们皇上贺寿的,就是金璧的贵客,这是他们夜狼的规矩,没有什么,放行吧。”
“木将军。”
“放行。”她声音冷了些,拉得长长的。
“还不进去。”御林军很讨厌地看着秦烟。
一个奸细,是得不到别人尊重的,秦烟上有抹苦涩,木鱼也看得清楚。
进了来,木鱼让人带支贵客住的宫殿。
“木鱼。”秦烟叫她。
木鱼淡淡地说:“秦将军叫我可有什么事吩咐?”
“你带我们过去吧!”
“本将军还有很多的事要做,无暇带贵客过去休息,秦将军,失陪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初都说得清清楚楚的。
不是,二人都放手了吗?
她有她的忠心,他亦也有他的。并不相冲,但是利益各不相同,太多太多的东西在阻止了。
秦烟回头看了她一眼,默然地跟着带路的御林军往里面去。
木鱼板着脸教训他们:“你们听着,不管你们对秦烟有多大的愤恨,总之,他如今的身份就是夜狼的将军,我们必须得客气,还得戒备,他不再我们认识的那个秦烟,都明白吗?”
“明白。”
“好,那都记住了,玉桓那边的人也要到了,一定得看好。”
“是,木将军。”
金熙的生辰,十八岁的生辰啊,多么美妙的年纪。
真小啊,过了年,她也二十一了。
“都好好守着,不能出什么差错了,有什么事马上让人来告诉我。”
上了城楼,四处去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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