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公公启禀:“皇长子要见皇上,所以奴才就带皇长子进来了。”
金熙看着晨晨,挤出笑意,温和了些:“晨晨,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父皇。”晨晨叹口气。
他蹲下来,与他平视:“怎么了?是不是太傅又打你手心了,来,父皇看看。”打得还挺红肿的,他眉头皱了皱,很是不悦。又安慰晨晨:“他让晨晨不痛快,父皇也让他不痛快,高公公,去找几个太傅的错出来,这个月的月奉,就甭发给他了。”
“是,皇上。”
“太傅挺好的。”晨晨说话了,双眼却是哀怨:“不好的,是父皇。”
“父皇怎么不好了?”
“父皇你是不是又爱上她,你又不爱母妃了?”
他指着还站在父皇后面的女人:“她还不如母妃好呢。”
金熙失然一笑:“你小小年纪,懂什么爱不爱啊,这是向昭仪,宫里的事,都归她管,朕与她谈的,是宫里的事。”
“晨晨不管你们谈什么,可是父皇,晨晨挺讨厌你的,你把母妃关起来了,你把母妃软禁起来了,你说过,你爱母妃,也爱晨晨的,现在是不是不爱了?”
晨晨的眼里,是指责。
看着他的眼,仿若藏着木鱼的脸。
他一叹息,他怎能不爱呢,怎不爱呢。
“父皇,为什么啊?”
“没有什么。”
“晨晨讨厌父皇,父皇,母妃说,要是以后她不在了,晨晨就要更爱你和皇奶奶,你要把母妃弄哪去?”
“谁说父皇要把她弄哪去了,她就好端端地在宫里。”木鱼,怎么给晨晨胡说这些啊,什么意思,借着晨晨来指责她。
可是她又不想想,她到底做了些什么,要是是别的宫妃,早就杀了头了,居然潜伏到云美人那儿去。
他知道,她说过的话,她对玉朝风的承诺。
可是木鱼,打不打仗,也并不是他一个帝王说了算的,虽然身为皇上,可是多少的事,不能那么专横。
杀了姚爱,这本来就是查不清的事,她为什么还要去参与,是让人说她和玉桓,有什么联系吗?她才从玉桓回来,这里面有什么,足够让人想得很多的了。
她来的那一天,她不是没有看到跪在乾清宫外面的臣子,那都是姚氏一族,拥戴姚大人的百姓,官员,多得很。
云美人,是必须杀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事,他清楚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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