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知道并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心里有你,并且只有你!”
那个位置,是她无论使用什么手段都到达不了的一个地方。
所以,她干脆连尝试都放弃了!
“......你孩子呢?”
白颂儿盯着她还有些湿红的眼眶,道:“他不在了。”
宋伊心猛然一抽!
“我吗?”
为了帮她解除蛊毒——
“不是!”
白颂儿冷笑道:“你就别自作多情了。”
“他被人抢走,至今下落不明。”提到孩子,白颂儿脸色死灰一片
“......”
“那你,恨你父亲吗?”
“......”
从司家走了出来,宋伊只觉得血液逆流,眼前阵阵昏眩,暗自挣扎了好一会儿。
一抬头,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他什么也没说,大步走上前来,捉住她的脸,重重吻上她的泪。
那你,恨你父亲吗?
恨啊,怎么会不恨!
但是,恨归恨,出卖自己的父亲,又是另外一回事,宋伊。
“我真的,做错了吗?”
头顶上是难耐的沉默。
宋伊泪水朦胧地抬头望去,心猛地沉下。
幻觉——
又是她的幻觉!
这可不太妙啊!
算起来,已经是第二次了。
“听够了没?”白颂儿扭着腰肢缓缓踏进阴影,还没走近,幽冷的气息陡然窜了上来,男人强劲的大手禁锢上她的身子。
“司宣,你这里——“软若无骨的小手爬上了男人胸膛处的心脏打转,白颂儿嘴角笑意深了深,“有过她吗?”
“反正,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在这。”男人冷冷锁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吐字清晰。
白颂儿微恼,随即又按捺下去:“你我也清楚,她那里,也绝不可能有你的位置。”
“我反倒是希望你给了她那么一个位。那样,她就是你的一个障,一个你这辈子也触碰不到的障!”
司宣眼睛刹那红了起来,强劲的大手掐上了白颂儿细长的脖颈,缓缓向上提着。
“司、司宣,你这辈子,到底、还是栽在女人的手里头了。”
陆焕然,他母亲给他的痛,让他痛了上半辈子;下半辈子,宋伊也好,木籽也罢,谁能让眼前这个魔鬼痛不欲生,她都无所谓!
力道慢慢收紧,司宣提着白颂儿径直踹开房门,将女人扔了进去。
白颂儿还没来得及从床上爬起来,一道冰冷的身躯便直直压了下来。
两人身躯镶嵌的如此紧密,甚至连空气都钻不进来。
冰冷的唇开始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流连,男人深潭般的眸子死死锁着女人开始动情泛红的脸颊。
男人在床事之事,向来处于绝对主导的地位。
可他又是极其恶劣的,只会在看不见的地方,狠狠拥有着她着,暴露在外的肌肤他向来都是蜻蜓点水。
但这次,他给的疼爱,实在是太疼了!
白颂儿喘息着泪眼,朦胧的额挣扎着拍打他的胸膛。
她的脸庞还带着潮红,可那双妖冶的大眼睛难得布上丝丝惊恐和疼痛。
司宣视线慢慢下移,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小刀,刀尖有血在滴落。
而女人腰间一道细细的血痕,血珠正在慢慢渗出。
将刀往地上一扔,司宣神色如常看着她:“刺激吗?”
“我以为你要杀了我。”
司宣沉沉笑了笑,俯在她的耳边,低低道:“或许,下次。”
“......”
按照原路折回,宋伊漫不经心地沿着沥青的马路走着,神思漫游。
她没有任何证据,就给盛世判了死刑,亲手将他送入万劫不复之地。
脚步顿下,将眼眶里盛出的眼泪生生收了回去。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男人的手掌被阳光灼烧地画面,宋伊只觉得心如刀割。
她要弄清楚真相,哪怕死在a国!
“去白宫?”
冷冽的嗓音悄然响起,宋伊眉头蹙了起来。
“本来打算去的,见到你,又改变主意了。”
“......阿世一直不愿让我告诉你这些事,不过我想再不让你知道,你会不会连同惜朝也一起出卖背叛!”
惜朝——
宋伊呼吸微微一窒,眸色闪烁晦暗。
“前面有家咖啡馆,里面谈。”
“好。”
抿了抿唇,将心底的疑虑和不安压了下去,宋伊跟着陆焕之的脚步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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