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私毒品!”
“......”
宋伊嘴角狠狠抽了抽:“那也不准!”
“我不要你和全世界,同归于尽。”
眼角泛红潮湿,宋伊情绪一时难以自持。
她比男人好就好在,她的恨还有一个寄予的地方;可他没有。
他所遭受的屈辱,他所承受的伤害,他都一声不吭,还极力不想让她知道。
“那第二呢?”男人粗粝的腹指轻轻摩挲着她的眼角。
她的眼泪,很烫。
“第二,帮盛家翻案,就靠你了!”
“好。”男人点了点头。
“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强忍下心头的酸楚,宋伊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放松一点,语气有些快,“你要活,很久很久。”
男人动作顿了顿,猛地将她死死压在床上,力道大得令她有些生疼。
还没等宋伊抗议,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林惜朝眼神炽烈又阴霾,仿佛狂野的暗火,带着几分压抑地疯狂。
那是第一次,他对她露出那么深沉的目光。
对上男人的视线,宋伊哪里还能说出一个字来,默默地承受着他给的痛与快乐。
缠绵褪去,宋伊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浑身净是青紫红痕,软绵绵问道:“第三个,你答应不答应?”
“宋伊,第三个......很难。”
尤其是,在没有你的情况下,他绝对办不到!
“我知道的。”
她是在强人所难。
“但是就这一次,不管多难,你都答应好不好?”语气甚至多了一份恳求的意味。
林惜朝眸色愈发阴鸷,终是投降在女人那片澄澈的目光中,淡淡道:“......好。”
宋伊脸色没太多的表情,心底流淌交织在一起的情愫密密麻麻,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表达,索性面无表情地枕在林惜朝的怀里,安安静静地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伴随着男人的心跳和呼吸,宋伊很快睡了过去。
醒来男人早已不在身侧,无声笑了笑,宋伊掀开被子去浴室将自己收拾干净,坐在了书桌前。
她没能找出杀害爷爷的凶手,没能和林惜朝白头到老,也没能为他生个一儿半女,回忆自己大半段的人生,宋伊只觉得竟留下这么多的遗憾。
“瑟瑟——”
她不过带着女儿去花园里逛了一圈,一路上都是将她抱在怀里,才稍微放她下来自己玩会儿,怎么就没了呢?
“瑟瑟,别闹了,快出来,妈妈带你回家!”
......
钟爱漫无目的地将花园的每个角落都细细翻了一遍,还是没能找到荣瑟,心头一颓,跟着身子跌坐在地上。
她的孩子,到底去哪里了?
到了饭点,仍是不见钟爱和孩子回来,荣锦眼神稍稍暗了暗,拿起衣架上的衣服出门去看看。
一开门,却是失魂落魄的钟爱,全身脏兮兮的,纤细白净的手指沾满了泥土,不停掉着眼泪。
“荣锦,我们的孩子——不见了!”
“......”
小瑟瑟不怕人!
不管是生人还是熟人,只要是长得好看的,都会吐着泡泡开心地拍着手。
“王上,这孩子还是交给我们来照顾吧。”
仆人站在一旁,心惊肉跳的。
这小奶娃,都将王上的衣服给弄湿了。
“不碍事。”
白濯沉默片刻,由着小家伙在自己怀里作怪。
盛娆要是可以生育,他必定将全部都给他们的孩子。
拿起桌上的牛奶,白濯喂到小瑟瑟的嘴巴。小瑟瑟极为不高兴地扭过头,伦家不要吃泡的奶啦!
“哎,这小家伙,嘴还真是挑。”
这可是国内最贵的牛奶。
她连这个都不喝,还想喝什么!
小瑟瑟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眼底分明闪过狭促,白濯眉心难得蹙了起来,他果真是老了。
竟能从一个小娃娃眼底看到那种大人才......
思绪“啪——”中断。
仆人张大的嘴巴足以塞进两个鸡蛋。
小瑟瑟准确无误地找到白濯的胸前,以火光电石之速,含住了男人的胸前,津津有味地砸吧起嘴来。
“这、这......”仆人结巴了,目光对上男人杀人视线,喉咙紧了紧,不明觉厉地滚了下去。
白濯磨了磨牙,想要将小瑟瑟从自己的胸前拿走,却没想到一个牙齿都没张齐的小奶娃,咬功竟然如此之好,死活都不肯松手。
“该死的,你纯粹是在找死!”
男人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杀意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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