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进了地下室,地下室里的灯早已被按亮了。
他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坐在地下室放神龛的桌子上,他面前站了七八个人——或许称他们为活尸更准确。
那些活尸带着黑色鸭舌帽,帽檐拉得极低,“他们”手里都拿着一个有八卦图案的袋子。
男人冷笑一声,走到年轻男人身边,在自己衣袋里掏出一个八卦袋递过去:“监视4号的那个人带回来的,4号和7号都没用了。”
年轻男人这才抬头来看了他一眼:“谢谢。”
男人面向那些活尸又说了一句:“你们也把东西都交给宁先生。”
男人话音刚落,那些活尸就挪动着步子一个接着一个将自己手中的八卦袋放在了桌子上。
年轻男人又拿出专属于自己的那只八卦袋,将这些袋子里的“东西”倒进了自己袋子里。
都倒完之后,他将袋子举到眼前掂量了一下,皱了皱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来:“还差十五只,麻烦阁下了。”
宁晚回到水吧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见水吧的门关好了,宁晚打算直接上楼。
“宁晚。”身后,纪经年喊了她一声。
宁晚回过头去问他:“怎么了?”
“上去记得锁门,然后给我打电话。”
“……好。”宁晚觉得,现在她和纪经年的关系十分奇妙。
原本陌生的两个人,而且之前还起过口角,现在她竟然手上能有纪经年家的钥匙,而且纪经年还单方面雇了保镖来保护她,现在到了自己地盘还要给他打个电话报平安。
为什么?
宁晚越想越觉得奇妙,按照血缘来说,纪经年最多算是她一个远亲吧,按照社会关系来讲,纪经年也只是她的一个朋友——比普通朋友似乎要近那么一点点,但应该也只是那么一点点。
她摇了摇头,将门锁上。
心里有些烦躁,她将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装了自己原本衣服鞋子的袋子就被她随意甩到了沙发上。
“哎哟,疼,宁晚,你扔东西的时候可不可以看看人啊?”
突然发出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转头看去,见是宁岳躺在沙发上:“你怎么进来的?”
“那个,你们店里那个小破孩,叫卫那啥的,不是有你屋的钥匙吗,我借用了。”宁岳侧着身子撑起上半身,抓过放在旁边的钥匙,在手上转了几圈,扔到了茶几上。
宁晚看了他一眼,打了一个呵欠,将手在他面前摊开:“月饼呢?”
宁岳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是一副疑惑的神情:“啥月饼?”
宁晚伸手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今天中秋,你来不就是带月饼来孝敬我的吗,作为‘山大王’,得有点儿特殊待遇不是?”
宁岳站起来摇了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表情是在感慨物是人非:“啧,一个月饼都比我有吸引力。”说时,他已经将藏在身后的纸袋拿了出来。
宁晚坐在沙发上,打开袋子将里面的两个盒子拿了出来:“又是三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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