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了,我正发愁怎么进来。”宁晚道了谢,又转头叫宁岳在古榕树周围布置结界,宁岳立马照办,在巷子口左右贴了几张符纸,念了诀,一道无形的结界就形成了。
“这个戴上,别破坏现场,动作快点儿。”卫向南有些不大情愿地将鞋套和手套递给他们。
宁晚不明白为什么卫警官会是这样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将视线移到纪经年脸上,对着他挑了挑眉:“卫警官他……”
“过会儿再说,你先把事办了。”纪经年拿着手机回着消息,听她问,就抬头回了她一句。
宁晚点了点头,矮着身子钻进警戒线内,踩着鞋套走到了古榕树旁,古榕树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和树疙瘩一同将整棵树覆满,上面爬了好几只苍蝇,她将苍蝇赶走,伸手覆在古榕树的树干上,闭上眼念诀。
整个人像是被拉进了一个没有尽头的漩涡,脑袋有点儿晕乎乎的,宁晚皱了皱眉,这才舒服了些。
灯光,玻璃相互碰撞的声音,还有各种乐器演奏的声音,高跟鞋踏在地面的声音,各种乱七八糟的欢呼声,这里是……酒吧。
一个二十岁的姑娘在这里做服务员,她长相不算很漂亮,但属于那种让人看了会觉得很舒服的类型——很耐看。
32号包间的客人要了一瓶名酒,指名要她去送,她端着装有名酒和几个高脚酒杯的托盘走进去之后,一个男人从门后出来——宁晚感觉到了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重血气。
那男人往她后脖子砍了一下,她想要往后看的时候,只看到了男人揣在裤兜里的名片——什么雨健身会所。
之后,她再也没有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很痛很痛,她想要叫,却不知为什么,怎么都叫不出声,最后,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挣扎……
宁晚睁开眼,将手放下来,看了一眼古榕树,走出了警戒线。
见她出来,纪经年将手机揣回裤兜,抬头问她:“怎么样?”
宁晚边将鞋套和手套都脱掉,边说:“有个男人——正常人,他裤兜里揣了一张名片,只看到“雨健身会所”这几个字,前面是什么字就不知道了。”
“卫警官,谢了。”纪经年嘴角含笑地和卫向南道了谢,然后又转向宁晚和宁岳,“你们先走,我和卫警官在这里等那两个新人吃完饭回来。”
宁晚点了点头,和宁岳一人一边,将符纸撕了下来。
宁岳不在她身边转悠的日子,宁晚一向是午饭随便什么东西就能对付一顿的,但是现在身边不仅有个宁岳,还有个纪经年。
纪总和宁大厨似乎对于吃的尤为执着,且势必要带着他们的身边人一起执着起来。
大中午,宁岳硬是做了一桌子的菜摆上来,刚要动筷子,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宁晚,去开门。”宁大厨端着一盘菜,命令她就跟命令一个给大厨打下手的似的。
“谁啊?”宁晚还没走到门后就问了一句
“纪经年。”门外的人还没回答,宁岳就吼了一嗓子。
宁晚:“……他怎么来了?”
“我刚才打电话叫他来的。”宁岳笑了笑。
宁晚觉得,宁岳这个笑有些猥。
好好的苗子,说猥就猥了,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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