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纪经年带着宁晚直接就从酒店开车出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饱了的缘故,宁晚又想睡觉了,她皱了皱眉:“我睡会儿。”
纪经年想要转过头来看她一眼,但现在已经上了高速,只好就这样回了她一句:“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嗯。”宁晚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个稍微舒服点儿的睡姿,就没再动了。
纪经年的眼皮跳了好几下,心中隐约的不安让他皱了皱眉头。
他们到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主宅不准许外来车辆进入,所以纪经年只好将车停在外宅,然后叫醒了宁晚。
宁晚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车窗外面:“真快。”
“嗯,下车吧。”纪经年帮她拉开车门,然后绕到后备箱去取行李箱。
冬天的衣服他们只带了两三件就没办法往里面继续塞了,两个行李箱看着挺大,里面还真没装几样东西。
纪经年看了一眼老旧地牌坊上高高挂着的牌匾,上面刻着的“宁”字,让他颇有些故地重回之感。
“怎么了?”宁晚将背包挎在肩上,总觉得有些奇怪,却没看出来奇怪在哪里,转头去看纪经年的时候,发现后者竟然正看着牌匾发呆,她顺着牌匾看去,也没什么异常。
“怎么都没人出来?”纪经年皱了皱眉。
经过他这一提醒,宁晚这才想起是哪里不对劲儿,以往外宅这里都有不少孩童玩耍,现在却一个人都没看到,而且每家每户的房门都紧锁着,不像是有人在家的样子。
宁晚一路往主宅跑去,纪经年拉了两个行李箱紧跟在后面。
到了主宅大门前,宁晚却又不敢敲门了,还是后来一步的纪经年抬手在门上敲了几下。
里面似乎有细微的脚步声传出来,外面的风有些大,脚步声听起来很模糊,也不知道里面是否有人。
想到这一点,宁晚抬手又敲了敲门,门上渐渐显现出一张符纸来,这是宁家人才懂的暗号,宁晚以指作刀,眼看着就要落在另一只手的中指上,纪经年却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用我的。”
宁晚抬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在他中指上划了一个口子,蘸了血在门上的符纸表面画了一个符号,同时默念了一个诀。
符纸渐渐融入到门里,大门在下一瞬间被拉开,门后站着一位蓄着山羊胡子的老者:“晚丫头总算想起回来看看了。”
宁晚扑过去将人抱住:“九爷爷,小晚可想您了。”
“九爷爷也想你啊,只可惜你爷爷他……”
宁晚最听不得这种话,这种一开口就能让听者秒懂的话中意思实在是不大好。
“爷爷怎么了?”
“宁青还有阿岳少倾几个小辈被人带走了,老大去拦人,没想到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至今还没回来。”说着,宁老九已经抹起了眼泪,“你们先快进来,有什么事咱们进去说。”
“没见到人那就说明人还没事,是吧,九爷爷。”宁晚本来还想着一回来就先把宁岳揍一顿,没想到等她回来,人已经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对对对。”宁老九点了点头,脸上悲伤的神情也跟着消失了。
听说宁晚回来了,几乎所有人都跑到大堂来围观,宁晚看了坐在上面的八位老者一眼,又看了一下最上面那个空着的位置,那是爷爷的。
宁晚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身边的纪经年捏了一下她的手,像是安慰她一般。
“晚丫头,你们先坐下吧。”二爷爷坐在上面,一边捶着那双颤抖的风湿腿,一边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子。
“谢谢二爷爷。”宁晚点了点头,拉着纪经年走到旁边坐下。
“几位爷爷,老爷子还有青姨他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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