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吗?”
“谁?”
有些空荡荡的客厅里传来高跟鞋的声音,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也没看来人,很是淡然地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
“宁晚。”女人将头盔放在桌上,顺带坐在了沙发上。
“还没,纪经年倒是快醒了,刚才我进去看了一下,他手指能动了。对了,徐半山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过来?”男人给女人倒了半杯红酒。
“徐半山这段时间估计不会出来了,不过我看楚风那小子的命估计也不长了,再等等吧,反正你都等了那么久了,再等几天算什么,我也还没慌呢。”
“秦玲,你不慌那是因为你没有徐半山,一样能将你爱人的灵魂弄进宁晚身体里,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有徐半山,的确能省我不少力气。”秦玲点头,将红酒一饮而尽,抬头看了她斜对面的那道房间门一眼,起身走了过去,开门,进去,关上。
许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宁晚平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脸色竟然还保持着红润,嘴唇也未干涸,但没有一点要转醒的迹象。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棕色的玻璃小药瓶,秦玲走到床头柜边上拿起小药瓶,将里面的药丸倒了几颗出来,一双眼睛不禁眯起:“你们宁家还真是能人辈出,没想到还有人能够研制出破除摄魂仪式的丹药。”
“但是,丹药这玩意儿还是少吃,对身体不好,而且这身体……我爱人还要用的,多吃一点补药才好。”秦玲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从衣兜里摸出另一个棕色小瓶子放在床头柜上,原来那瓶则被她揣进了衣兜里。
秦玲从房间里出去之后,正巧碰到纪经年从对面房间出来。
纪经年有些警惕地看着她,他又看了坐在客厅里的许凡一眼,秦玲笑了:“你醒了啊。”
纪经年眯着眼睛有些冷漠地看了她半晌,秦玲也没挪步子,就站在那里任他打量,许凡也只是点了一支烟,淡漠地瞧着他们这边。
十几分钟之后,秦玲转身离开,到厨房里端了一杯牛奶给纪经年:“你不认识我了?”
纪经年摇摇头没有接,直觉告诉他,他跟眼前这个女人不熟,且很有可能根本不认识:“抱歉,我不认识你。”
许凡保持着绅士般的微笑起身走过来:“老纪,那你还记得我吗?”
老纪,老纪,老纪?纪经年似乎能听到脑袋里有个人这样在叫他,跟眼前这个人的称呼重合,但是声音似乎有点不大一样,好像是……不大一样。
“你忘了,我是你哥们儿啊,还是特铁的那种。”许凡说着就将一只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纪经年皱了皱眉,又仔细打量起他来。
期间,许凡脸上一直保持着礼貌的笑容,顺带还表露着对自己“好友失忆”这件事的无限感慨。
纪经年眉头皱成“川”字,却还是没想起来记忆里有这么个人:“抱歉,我还是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许凡啊,老纪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许凡又将脸往他眼睛前凑了凑,却被纪经年条件反射推开了。
“……抱歉,我不习惯跟别人挨这么近。”纪经年顺带又将他搭在他肩上的手给拿了下来。
许凡笑着耸耸肩:“没事,你失忆了嘛,不怪你,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我们帮你解答。”
纪经年点了点头就要转身去开门往外面去,许凡见他要开门,一只手突然按在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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