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将烟接过来狠狠吸了一口：“纪经年怎么会认为我和宁晚是那种关系?”

“我怎么知道，人自己猜的呢，我想扳过来人都不信，就因为出门儿之前你说的那句话他就觉得你和宁晚关系不一般了。”

秦玲：“……”所以这事儿得怪她自己?

“哥，你到底想起什么来没有?”卫洵已经喝了第三杯水了，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喝这么多水，多跑洗手间，麻烦。

但现在为了打发这难熬的时间，他已经不知不觉三杯下肚。

卫向南摇了摇头：“还是想不起来，空白的……”

宁岳将茶杯轻轻搁在茶几上，抬眼看向卫向南：“卫警官，可以让我来试试吗?”

“你?”卫向南对于他这句话有些疑惑。

宁岳点了点头：“我学过催眠，用催眠这个方法，说不定能唤起你被埋藏在深处的记忆。”

“行，那咱们快点儿开始吧，你怎么不早说。”

“催眠毕竟不是完全无害的，能不用就不用，卫警官，你先把这个吃了吧，有药物的辅助，要好些。”说着，宁岳就从衣兜里摸出一个棕色的小玻璃瓶倒了两粒药丸出来递给卫向南。

其实这个也不算是辅助催眠用的，这是他从宁惘笙那里要来的，听宁惘笙说，可以破除什么摄魂仪式，既然摄魂仪式都可以破除，那普通的摄魂估计也很容易就破除了。

他现在怀疑卫向南失忆是因为被人摄魂了。

卫向南二话没说就吞了下去：“要不要找个封闭的空间。”

宁岳摇了摇头：“我催眠从不需要这个，在这里就可以了，卫警官，你是警察，你们做警察的，意志力都强悍，所以你要尽量去放松，配合我，要不然估计我什么都问不出来。”

宁岳话音刚落，卫向南眼前就出现了一枚晃过来荡过去的铜钱。

一秒，两秒，三秒……

“告诉我，你是谁……”

“卫……”

“卫什么?”

“卫向南……”

“很好，现在是2018年2月15日除夕夜，你在家里和卫洵一起看电视守夜，是吗?”

“……是。”

“之后纪经年打了一个电话给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说……”

“说什么?”

“说……”

当他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见卫向南眉头突然皱起  似乎有些痛苦，于是他只好换了一个问题：“他跟你说了他在哪儿没有?”

卫向南张了张嘴：“说……说了……”

三个小青年互相对视一眼，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