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母后还政与他,自此不问半句朝事,不过当他带着疑惑到宁寿宫请教时,母后还是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十七岁,望着仗着自己是两朝阁老、敢在朝堂上公然挑衅他威严的孙阁老,他面色平静,内心波澜不惊,割心之痛他都能忍,还有什么是他忍不了的?
孙阁老居功自大,他便让他再自得自满一些。
朝堂上臣子们各执己见、众说纷纭时,他便笑着问:“孙阁老,你觉得该如何?”
传召孙阁老到御书房议事时,他亲自站起身相迎,除了免跪拜之礼外,他还让小太监搬来绣凳给孙阁老坐,等到孙阁老谏言后,他便温声道:“一切都仰仗孙阁老了。”
其他朝臣与孙阁老意见不合时,他便劝道:“孙阁老是两朝阁老,所思所想定然更加全面,众爱卿就以孙阁老所言吧。”
渐渐地,有朝臣上折子参孙阁老罔顾皇权、把持朝政,他勾起唇角笑了笑,将参孙阁老的折子全部压下不提。
他要给孙阁老致命一击,现在的罪名还不够。
一年后,孙阁老已经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仗势欺人,贪污纳秽,居然还敢克扣军饷,简直是自掘坟墓。
捧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杀了。
他命心腹大臣递了一封参孙阁老贪污纳秽的折子,然后在朝堂上指着孙阁老的鼻子骂:“你太让朕失望了,枉朕如此信任你。”
随后,参孙阁老的折子如雪花一般多,他便将折子扔在孙阁老脸上,痛心疾首道:“朕不杀你对不起天下黎民百姓,对不起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来人,将孙阁老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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