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霆问了一句，有些不解。

“我......我不想让我哥哥继续为了我......生病了。”程素素垂眸，眼眶有些湿润。“我病了，我哥哥也病了，他在自责和愧疚。”

“所以你要学会坚强。”谢霆掏出烟想要点上，看了程素素一眼，叹了口气。“我有个朋友，她以前也受过创伤，心理阴影很大，有双重人格，后来......为了一个人，她克服了一切。”

总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带走全部的阴霾，带你站在阳光下。

程素素看了谢霆一眼。“你说的这个朋友，你喜欢她？”

谢霆愣了一下，有这么明显？

“你在说这个朋友的时候，眼睛里是怜惜，心疼，还有......喜欢。”程素素坐在窗户边，原来和陌生人聊天也没有什么。

是因为谢霆不同，还是......自己终于勇敢尝试了？

“一会儿我姐姐带着我小外甥回来，他们是很好的人，你不用约束。”谢霆小声开口。

“好......好的。”程素素紧张的点了点头。“那......那你姐姐要是问，我该怎么说？”

程素素不知道要怎么介绍自己，她和谢霆也是刚刚才认识的。

“就说是朋友，没事。”谢霆将水果洗好，放在程素素面前。

程素素看了水果一眼，小心翼翼的开口。“你消毒了吗？”

......

谢霆一脸无奈，真是大小姐。“这水果......纯天然绿色无公害。”

程素素信以为真。“嗯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