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运无所谓地笑道:“郁书记,我清楚我无法扶正,不过他能离开,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到时我做东,请大家聚聚,好好庆祝。”
郑天工若有所思地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那盘棋已经下完,我们现在是看客,谁输谁赢对我们来讲,都不重要了。”
赵潜龙坐在旁边,一直没有插话,只是安静地听着,这时忍不住插话道:“他们这么在乎这批上访群众,估计有猫腻,应该查一查。”
郁文轩回头看了看赵潜龙,淡然地解释道:“有没有猫腻无所谓,最重要的是,湖东省这边还需要洪高峰,这里面牵涉到很多复杂的博弈。”
赵潜龙点了点头,拿出一根烟点上,皱着眉头抽了一口,不再说话。
郁文轩继续说道:“官场博弈有时就像打麻将,只有赢的人,才能留在赌桌上继续玩下去。”
“如果哪个人输光了筹码,他就必须出局,让出位置来。而哪个派系的重要人物出局多了,那这个派系也就失去参加游戏的资格。”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从京城到地方,各级领导干部都在打麻将,道理是一样的。吃上家、卡下家、死盯对家,捞足政治资本,才不至于被扫地出局。”
赵潜龙神情专注地点了点头,忽地提醒道:“郁书记,你要出局了。”
郁文轩哼了一声,打出一枚三条,诧异地说道:“你乱说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李东阳与郑天工同时将牌推倒,齐声说道:“胡了!”
郁文轩连输了好几圈,虽然没有输光筹码,但还是让出了位置。
他离开了麻将桌,坐在沙发上品茶看报纸。过了几分钟,又把电视机打开,自顾看着省台播放的一个访谈节目。
节目看完后,他就背着一双手,走到牌桌边,面色严肃地转来转去,看着桌上四个人打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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