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脚就踹上姜皎月的胸口。
“你!”,姜皎月捂着胸口摔在地上,满脸的难以置信。
“姜甯,你真是反了天了!”,姜序川得知姜甯从镇府司放回来了立刻就赶了过来,没想到刚进门就看见姜甯把姜皎月踹在地上。
“哦,姜序川,你的绿帽查出来是谁给你戴的了吗?”
姜甯站在台阶上,从上往下睥睨姜序川,惹得他怒火攻心。
“孽障,你敢直呼父亲姓名?!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啊!死胎这事以后不准再提,府里的人也全都打点好了,雪莹不过是被人迷晕才出了这事,她也是受害人。至于说她用死胎污蔑你一事,也不过是因为孩子没了她怒极攻心误会你罢了,如今说明白了就当没了这回事,她是你主母,你得恭敬孝顺些。”
误会?
姜甯把冷笑挂在嘴角,忍不住又是一顿输出。
“好一个误会,不过无所谓我和姜府已经没有关系了,你可得记着你说的话将我从族谱除名,别叫我看不起你。至于刘雪莹,说是迷晕,怎么事后不同你说去缉拿凶徒,反而等到瓜熟蒂落了才想着蒙混过关。姜序川,这绿帽一戴,日后怕是很难摘下来咯。”
杀人,诛心为上。
哪怕姜序川现在猪油蒙心信了刘雪莹,只要姜甯在他心里埋下猜疑的种子,总有一天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能叫这颗猜忌的种子破土而出。
说罢再也不管姜家这两人在鬼叫什么,姜甯提着包袱就走。
桥归桥,路归路,以后别来沾边。
姜府的下人没一个出来拦姜甯,眼睁睁看着她扬长而去坐上了御宁卫的马车。
月亮悄悄探出头,沈君尧把姜甯带到镇府司就没了踪影。
姜甯将丢失的内脏给每个尸体都重新缝上,又梳理整齐了内脏,最后才把剖开的肚子缝合起来。
忙完之后起身,一个大娘凑上来亲亲热热把她往长吏院舍里头带。
“姜姑娘,你可以唤我周婶,这院舍的日常起居安排都是我负责,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来找我。你住这边的院子,御宁卫没几个女子,只有三户家眷住这儿,院子清净的很,你放心住。别往南院去就成,那边都是男子住的。”
“好,我知道了。周婶你叫我姜甯就好。”
周婶是个热心肠的,看姜甯一个十七八出头的姑娘长得瘦瘦弱弱,临走的时候又去厨房要了一碗素面和馒头送来。
从昨天被抓走就滴水未进,因为牵扯小命时刻紧绷着姜甯倒是不觉得饿,现在闻到食物的味道才觉得饥肠辘辘,当即拿起筷子一顿暴风吸入。
填饱肚子,姜甯拿了衣服去澡堂洗去一身疲惫,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一个华服女子正将耳朵贴在自己房门上,似乎在偷听什么。
“你在干什么?”
许是没料到突然来人,姜甯不过是寻常声调发问,竟将那女子惊得一个趔趄,整个人往门上扑了下去。
门没锁,一下就撞开了,那女子摔了个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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