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苏禾要扶她,苏菲菲就找借口哭。
说苏禾拧她胳膊。
苏菲菲看到薄修砚过来了。
说好的不近女色,心冷漠如石头?
这不是,人过来了么。
薄修砚再怎么淡漠冷酷,可他到底是个男人。
慢慢来就好了。
一点点靠近,先入他的眼,在入他的心。
苏菲菲对自己这身特意挑选的湿透贴身的裙子和自己的身材脸蛋有自信,她就不相信,以前接近不了薄修砚,现在也还接近不了。
她要近水楼台先得月。
苏禾算什么东西。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货色而已!
苏菲菲心里高兴,又勉强挤了一滴眼泪。
那样子,是苏禾欺负了她无疑了。
“苏禾。”
薄修砚语气不冷不淡的喊一声。
同时,苏菲菲抬起泪眼,看着薄修砚,她抿了抿唇,委屈又难过的喊了一声。
“姐夫。”
下一秒,苏禾扭头小跑着离开,在苏菲菲惊讶不解的眼神中,一头扎进薄修砚怀里。
她佯装更委屈的样子,生气的瞪薄修砚一眼,然后踮脚咬了一口薄修砚的唇,咬一口就离开,气呼呼又委屈兮兮的声音控诉:“凶什么,不许凶我!我才是你老婆,你不许向着外人!薄修砚你相不相信,我没推她,是她脑子有点毛病,往地上那么实一摔!”
“呜呜,她还瞪我,可凶呢。”
苏禾说着,眼眶就红了。
配上她委屈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实际上,苏禾心里清醒的很。
也一点不委屈,不难过,只想痛打落水狗!
哼,拼会装拼演戏,谁不会。
她想的话,只会比绿茶还要更茶。
就看薄修砚吃哪一套了。
“老公。”
苏禾娇娇软软的喊薄修砚一声,她吸了吸鼻子,眸色有些紧张和不安,在薄修砚眼里,就是她生怕他不相信她,急于辩解。
“我没推她。”
“而且,我刚来苏家的时候,人生地不熟,住的还是连佣人都不会住的杂货间,夜里老鼠蟑螂都有,我都快吓坏了。可苏菲菲,我爸给我生的妹妹,她还往我屋里扔死兔子吓我,又在下暴雨的时候不让我进门,害我在树下等一夜,发烧病了好几天。她现在的样子可怜,那我呢,你都不觉的你老婆的经历更可怜吗?”
薄修砚:“……”
他不动声色,静静看着苏禾表演。
嘴上的痛感还没消失,刚才这只猫咬的。
回头再跟她算账!
薄修砚伸手搂住苏禾的腰,手指擦了擦苏禾眼角拼命溢出来的一点水痕,他嗓音又低又沉,还有一丝纵容无奈,“哭什么,刚刚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不是你凶的我?”
他低头落在苏禾额头上。
轻轻的一吻。
苏禾整个人愣住,身体微微的僵。
男人的唇微凉,碰触了一下苏禾的头,停留一秒便离开,薄修砚看都不看门口的苏菲菲一眼,对苏禾说:“我这个人喜欢安静,不喜欢吵,麻烦薄太太辛苦一下了。”
“让那个人滚!”
薄修砚声音恰当的大,门口能听见。
说的也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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