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心中伸出贪婪,贪恋者是最后的温暖。
不要…害怕我。
他心中在哀求着少女不要远离他。
白姝眉头越来越拧在一起。
不是…晦气怎么可能传染?
妟希看到少女紧皱的眉头,心一寸一寸的凉了下去。02
果然还是这样,他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间,或许就能逃避这受人嫌弃的命运。
少女的话,却让他心里面燃起了希望。
“你们放屁。”
她娇小的样子,永远的刻在了他的心中。
白姝将眼前这些欺负人的人全都扫视了一眼,“你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学习,夫子也明确说过,我们都是同学,应该胡金欢,要是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夫子,你们又会是怎样的下场?”
这些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来害怕。
白姝身份可不简单,白家是圣上眼前的红人,他们即便再讨厌妟希,也得给白姝一个面子。
领头的那个人讪讪的笑着,“白二小姐,说什么告诉夫子,这不就是不相信我们吗?我们只是在和他…开个玩笑而已,你看也没人觉得我们是在闹事。”
白姝:“……”
他们是真把她当成傻子了吗?
“不准再有下一次。”
但她不想管他们说些什么,只要不再欺负人就可以。
白姝冷着一张脸。
那群孩子到底都还未过束发之年,他们都觉得妟希是不详之身,尽管是平日里面欺负都未曾直接用手触碰过他经常都是拳打脚踢。
“凭什么听你的?”
这群人里面自然有不害怕白家的,充满着怒气开口。
白姝认不出这人的脸,但看着趋近于明黄色的衣服。
皇子?
即便不是皇子,也得是和皇室沾着关系的家族。
可她白姝是谁?
她能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吓唬到?
那人看白姝不说话,脸上全是趾高气扬。
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女白姝拉着妟希的手。
“真脏。”
妟希注意到他的眼神之后拼命的想要甩开手臂,不想把自己的这些不详厄运卷进来这位刚刚帮助他的人身上,可是越反抗就会被白姝把握的更加牢固。
白姝故作老练的敲了下妟希的额头,看起来是那么温柔。
“不必在意他人给自己冠上的莫须有的罪名,自己莫要那般认为,倘若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便真成了他们口中的不祥。”
白姝冲着妟希一字一句的说到。
他这样有才学的人不应该变成上一世那样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况且是他们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在先,你更不应该怪罪自己,他们才是那个可耻之徒,你要对他们所有人都高贵。”
白姝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外已经悄然站着夫子,一阵义正词严的慷慨发言之后全场寂静,而门外的夫子更是鼓起了掌表示赞同。
“好!说得好!”
人群听到这个声音立马散开,白姝这才得以看见这鼓掌之人究竟是谁,面前的白发老人看起来年过六甲却气度不凡,想来便是教书夫子。
白姝松开握着妟希的手,毕恭毕敬的喊着夫子。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妟希眼神中的柔意。
夫子无奈的摆了摆头,这些人欺负妟希也不是一次两次,他每见到一次都要出言制止,也罚过这些人抄书和打板子。
但惩罚只能暂时的改变,这样的情况,他劝诫这些闹事的孩子们要善良,宽以待人,其实大多数人都是明白这些善良的好品德,听到夫子这么一说脸上不由得难掩愧疚之色。
可只有为首的那名男孩不甚在意,还恶狠狠的盯着妟希,仿佛记下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白姝觉得无须在意那名男孩,她转过身来看向一声不吭的妟希,摆摆手示意妟希坐到另外的座位上,毕竟刚刚那个位置确实是不能坐人了。
“我瞧着那个位置也好,你就坐在那里听夫子讲课吧,这边一会儿让宫人打扫干净。”
白姝脆生生的声音回荡在妟希的耳边,他恍若置身在美梦当中,自从当质子之后他一开始也曾经想会有人出现救自己于水火当中。
可是那人一直未曾出现,他也心如死灰的承受着所有人的恶意。
可就在寻常的今天,他感受到来到这里满身泥垢后的第一丝温暖,哪怕只是微不足道,可也足以让他冷却的心温热片刻。
妟希心头微动,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安顿好他之后夫子便开始今日的课程讲起来之乎者也的典故,文绉绉的话术实在是让白姝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儿她便低下头呼呼大睡。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在这堂课上,窗外的鸟儿不知疲倦的支吾着,阳光明媚洒在整座学堂里面看起来格外暖洋洋和惬意。她进入梦乡后阳光渡在她的身上。
后面的妟希尽管默不作声沉默寡言可也总是不自觉的把听课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背影上,不肯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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