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他说好话吗？

她假装听不懂，不回应。

崔秘书点到即止，不继续说了。

很快，抵达目的地。

楚绵绵下了车，往回走，直至确定崔秘书开车走了后，才重新打车，赶去萧明哲的窝点。

她已经快要拿到证据了！

然而，当她赶到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她加快速度，上了楼梯，却看见房门大开——

萧明哲一贯注意躲避隐藏，不会这么暴露。

她一步步走过去，靠近大门，往里面一看，瞳孔一缩。

客厅一片狼藉，东西碎了满地，像是经过挣扎的痕迹。

地上还有一大摊血。

而萧明哲......

倒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她的呼吸一窒，冲过去，抱起他，“萧明哲！！”

那双眼睛还没闭上。

他还有一口气，嘴巴一张一合，奋力的呼吸，却怎么也吸不上。

“楚眠......”

“别说话！我叫救护车！你别死！我已经找到线索了，你不是要看背后之人怎么落网吗？你别死，你要活着看啊！”

她慌乱的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却被萧明哲用最后的力气打掉了。

“别......叫......我不想......连累你......咳咳咳，我......本来就该死了......谢谢你帮我......咳咳......我见到他了......我斗不过......他......咳咳咳......你快躲起来......”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神却越来越温柔。

“对不起......以前......对你......做错了......对不起......楚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