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歌闭上眼,沉思了片刻,嘴角微微扬了扬,慢声道:“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有人故意下套,想引我进去,前头有个麻烦等着我。第二种可能,就是对方是真的,诚心实意地想帮我破案,所以好心暗中提供线索。”
白鹭心中一慌:“主子,那要是阴谋的话,我们……”
白慕歌睁开眼。
看着她:“现在孙一向已经丢了,就算真的是阴谋,我们也只能追查下去!到底是个什么局,看最后见分晓吧!”
白鹭:“嗯。”
……
玄王府。
令狐悦闲闲地靠在靠椅上,手中把玩着折扇,觑着南慕之:“找我有事?”
南慕之在对面一坐,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接着十分凝重地看着令狐悦,开口道:“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别慌。”
令狐悦倒是乐了。
邪肆的嘴角,勾起散漫的笑意,一双好看的眼睛里,露出几分讥讽:“你是说,我慌?”
南慕之思虑了一会儿。
似乎也觉得自己措辞不当了,想了想之后,他改言道:“不该说是慌,我应该说,这个事儿,你可别怕。”
令狐悦阖上了手里的扇子。
闲闲地看着南慕之:“怎么?你这是收到消息,听说父皇不信任我了,想要除掉我这个儿子了?所以才觉得本王应该害怕?谁告诉你这个消息的?这种不堪用的人,本王建议你还是早点扔了好。”
南慕之嘴角一抽。
心里也知道,从常理来判断,能让一位王子担心,尤其是一位位高权重,深受陛下宠爱的皇子担心,听起来也好像,的确是只有陛下要对儿子下杀手,相对是要可怕一些,值得担心一下。
南慕之道:“如你所料,陛下并没有不信任你!我说的是白慕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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