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悦：“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本王也说不上来！只是不愿意让人欺负你，不希望你同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太亲近，还不愿意让你议亲。

本王起初也不大明白，那是什么感情。直到有一日，被六皇姐怀疑了，本王是不是断袖，本王才开始认真地审视这个问题。”

白慕歌：“……？”

还有这一出？

玄王殿下对此，似乎也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才接着道：“至于喜欢你什么，你有多少优点，有多值得喜欢，本王这几日，似也没同你少说！”

白慕歌摸了摸鼻子，确实也记得起，大佬这段时间，时而不时地，就拍一些马屁，说一些她爱听的话。

其中确实也是包括了她的不少优点，甚至有的优点，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真实存在。

令狐悦又道：“其实本王一直没对你说过，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那么一瞬，你眼泪汪汪地看着本王，让本王有点……咳，想揉一下你的头！

当时只觉得自己不对劲，不觉其他。如今细细想来，倒其实算得上是……一见钟情。

本王决定收你做走狗，大抵也有这么一层缘由。

但你莫要误会，本王并不是看上了男人，而是本王觉得……当是在那个时候，本王就已经感觉出了，你身上属于女人，惹人怜爱的娇柔。

只可惜你装男人，装得太像了，所以本王未曾深想。便只以为……是条能看着顺眼的走狗、宠物。”

始于那一瞬间，就有他不曾深究的朦胧心动。

后头……

就完全是被她的口才逗笑，被她的人品吸引，被她诸多溜须拍马又委屈又可爱的样子牵动心情，被她当初要为他顶罪的话语震撼了心，时间长了，就成了眼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