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义子思索了一会儿。

猜测道：“陛下，莫非是玄王殿下，看出了您非常喜欢白大人，觉得不让您对白大人好，大概对您来说，太残忍了，他于心不忍。但是您收下义子，殿下又会担心，自己不如从前那般，被您重视。折中之下，就提出了这等法子！”

煊晋帝：“是这样？”

这个说法，虽然是让人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好像也没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

小义子：“奴才愚钝，也只能猜到这儿了！”

煊晋帝听完之后，说道：“看来玄王这是，为了不让朕失望，忍辱负重，这才勉强容许朕，对白慕歌亲如父子。”

这么一想，煊晋帝一时间眼睛发红，又一次，被与儿子之间的父慈子孝，深深地触动了。

小义子想到这里，也很为陛下感动。

于是说道：“陛下，那既是如此，要不……为了玄王殿下，您还是同白大人，保持一些距离？”

煊晋帝摆摆手，说道：“朕也想！但是像白慕歌这样，招人喜欢的后辈，你让朕怎么保持距离？朕又不是铁石心肠！”

小义子：“……”

煊晋帝接着道：“再者说，我儿竟然都能为了，不令朕失望，就忍辱负重，那朕自然也不能辜负我儿这一番心意，所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小义子：“……陛下说得是。”

可是为啥奴才从您的话里头，还是听出了一些，对玄王殿下的心虚呢？

果然。

帝王的确是心虚的，因为他还自我说服一般，补充了一句：“其实一开始，白慕歌就是玄王收下的走狗，若不是因为玄王，朕都不会这样关注白慕歌，既是如此，玄王应也对朕看重白慕歌的事，早有准备。朕这个时候疏远白慕歌，反而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