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苦。
煊晋帝落座了之后,其他人也纷纷落座,场面上鸦雀无声,帝王说了一句:“你们自在些便是,朕来之前你们如何,眼下便也是如何!”
众人:“是。”
有了这话,气氛纵然没有真的恢复成之前那般,但众人的心下也松快许多。
德妃低着头,同煊晋帝小声说着什么。
煊晋帝偏头在听,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看起来并不像是夫妻,而更像是相识多年的朋友,十分和睦,德妃嘴角含笑,也不似绰妃那般,似总是对着君王神情幽怨。
铭王这个时候,在令狐悦的身边落座,抚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额头,说道:“本王这个酒量也是太差了,想起来本王刚刚说的话……”
说着,他就苦了脸。
他刚才根本没有到烂醉如泥的状态,甚至神智完全是清醒的,所以思路十分清晰,现在也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唯独就是刚刚特别冲动,十分冲动,说出了很多平常不会说的言词。
令狐悦看了一眼对方,眼神带着点安抚,说道:“无妨,都不是什么大事!”
能有什么大事呢?
不过就是说话难听了一点,又耿直了一点罢了。
铭王却是一脸苦恼,说道:“没这么简单,看父皇的样子,本王就知道,父皇生气了!万一荣华县主回家之后,又传出什么被本王气得上吊的消息,父皇怕是要重罚本王!”
毕竟不管荣华县主做的事情多离谱,但对方到底也不算是伤天害理,就是把一只兔子饿了几天,又开始装模作样罢了。
以自己作为一名亲王的身份,也不该不顾体面地把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怼得颜面全无,也不知道自己怼荣华的话,父皇又知道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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