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王殿下:“甚至什么?”
煊晋帝:“甚至朕昨日梦到了你母后,看到她受伤了。小义子说,朕只是太想她了,才会如此。可朕从来就没有过这等焦躁的感觉,便问问你。”
令狐悦实话实说道:“父皇,儿臣倒没有梦见母后,就是莫名心情烦躁!”
帝王一下子有些心慌了:“是我们父子多心了,还是……”
玄王殿下的神色,一时间也有些凝重,最终抿紧了薄唇,开口道:“儿臣……再多派些人找寻。”
这么多年了,他派了许多人去找,都是未果。
近日来这般心神不宁,他纵然也跟父皇产生了一样的忧虑,可找不到人,还是毫无办法。
煊晋帝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也只能这样了。”
令狐悦:“儿臣先行告退。”
……
白慕歌这几天,一直都觉得,自己男朋友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但是问他吧,他又说没事。
把她弄得也是一头雾水,便只当他是做战略部署太忙了。
牢狱改革的事情,推进得十分顺利,就这么一段时间的功夫,这几日里从监狱被放出来的犯人,有的都能说几句之乎者也,并且说这样那样违法是不对的。
还有人以被杜维授课过为荣,说自己以后一定要好好做人,不能辜负杜大人不惜自污去狱中为自己讲课。
一时间作为改革提议者的白慕歌,风头无两,杜维也是声名大噪。
传闻杜大人那日风采卓然,诲人不倦,声线温雅,仪态端方。不少人听到这个描述,都好奇不已,甚至十分神往。
若不是杜维礼部的事务繁忙,所以只作为表率去上了那唯一的一次课,怕不是还有人会为了听对方授课,故意做出点鸡鸣狗盗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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