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说他等会过来，正在跟夜世子切磋武艺。”符嬷嬷笑道。

醉灵珑点点头，在原地走来走去。

符嬷嬷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担忧，她很少看她这样。

“嬷嬷，当年我生萋萋的时候，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发生怪事？”醉灵珑还是没忍住问道。

“你生小姐时虽然是在外面，但当时旁边全是容家的人，你是觉得孩子被换了？”符嬷嬷惊讶道。

她总算明白她为什么心不在焉了。

醉灵珑摸了摸胸口说道：“这几天我心里一直不安宁，按理说，当年不可能出意外。”

“夫人怎么会突然这样想？是因为翼王妃？”符嬷嬷问道，她都看在眼里，夫人跟翼王妃相处的真好。

重点是……

有些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醉灵珑点点头，然后看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符嬷嬷说道：“夫人，老奴在醉家看着你长大，之后跟着你到容家，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开口。”醉灵珑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夫人是因为自己心里起了怀疑，觉得当年孩子抱错了，又怕是自己想多了，会伤害小姐。”符嬷嬷替她说。

她看着她长大，还有什么不懂她的。

“还是你懂我。”醉灵珑无奈的笑。

“老奴看得出来夫人跟翼王妃相处的很好，有时候你们在一起笑的时候，神情有几分相似，而且……”

符嬷嬷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纠结要不要继续说。

但又觉得这个事提了，该说还是得说。

“而且什么？”醉灵珑问道，没想到嬷嬷也觉得她和棠棠笑起来有些像。

“有时候看着翼王妃，像是看到十几岁的夫人，之前这些话老奴是不敢说的，现在夫人提起，老奴才敢说。”

符嬷嬷淡淡的说，她心里也很为难，因为她这样想，会伤害到萋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