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懒得理他，拿出手机继续翻看微博。

因为低着头，所以她也错过了蒋清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挣扎。

门外，蒋休牧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俯瞰着南城的夜景。

“当年的事情，知情人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也不知道电话对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神沉了一番。

“好好做，我可没什么耐心。”

远处烟花乍现，蒋休牧的眼底却满是极度的冰冷。

倘若此刻沈知意要是能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一定会觉得非常的陌生。

“行了，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通过微信告诉我，我若是有事的话会直接联系你，其余时间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两个人有联系。”

“嗯，行，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之后，蒋休牧将手机放到口袋里面，看着远处依旧在热烈绽放的烟花，他的眼中似乎多了一份怀念。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爸。”

蒋休牧迅速的回过身去，就见蒋清歌一步步向他走来，脸上的表情还略微有些凝重。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蒋清歌的身后，却并没有看到沈知意的身影。

也就是在这一个发现之后，他松了口气。

“你怎么把小意一个人留在包厢里面了？”

“他没事，又不会出什么问题，你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没谁。”蒋休牧并没有什么笑容，浑然不似刚才面对沈知意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