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长春眼中闪过欣慰，“那就好，那就好。原来一切都在冥冥中回到了最初。”

谢迟渊丹凤眼微诧，眉骨深邃，阴影投在鼻梁两侧，“此话何意？”

容长春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便赶忙找补，“没什么。只是七娘子如今在京中孤身一身，当初宣平王爷在世时，格外喜欢王爷您，您也是他最得意的弟子，还望王爷能够顾念当年的旧情，在京中护着七娘子，我们云家感激不尽！”

容长春眼中已有泪花，似是回忆起了当年的种种。

谢迟渊神色平缓，语气却没半分虚浮，“我便是她的依靠，绝不动摇。”

容长春感念，“好好，如此便好。草民替老太爷谢过王爷了。”

“云家老太爷是不是已经知道揽月还活着？”

忽然喊出姜辞的字，容长春浑浊的眼底又潮湿几分，“是，是草民没管住嘴，不过老太爷理解，他不会去惊动七娘子，只让我随时盯着七娘子的动向，决不可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

其实容长春的话很明显，谁帮了姜辞，谁便是云家的恩人，也会得到兰陵云氏的鼎力相助。

可谢迟渊不在意这些，不过为了让容长春和云家放心，他还是应下了。

只是他在想容长春头一句说出的话。

为何是所有一切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他和揽月之间......

曾有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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